“随便问问嘛,”奥尔加懒洋洋地看他眼,“事到如今,也不介意急病乱投医吧——不过建议你别告诉巴特这问,他要是知道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可能就觉得彻底失去工作水准,还想继续给警局做顾问呢。”
奥尔加之前曾提过,她给警局做顾问是因为这样就有权限调阅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所有案卷,她以后想要用这个题材撰写本著作。如果他们都能毫发无损地活到奥尔加设想那个时候话,阿尔巴利诺祝她成功。
可是现在,假设——只是假设,现在坐在这里三人真分别是BAU前侧写师、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他们还起喝名字奇怪酒水和饮料,那就说明未来八成不会如他们预想般发展,未来会更加疯
头反问道,语气有些生硬。
“因为他从不介意自己作品被展示在谁面前,他无差别地选择公共场所,不在乎谁第个看见他们。”奥尔加用很轻快语气说,把空鸡尾酒杯放在吧台上,眼神里毫无醉意,“但是这次他给你发短信,他有意识地选择你做他作品第个观看者,就好像给你开场私人展览——这其中意义是大不相同。”
而就在这刻,他们在吧台边上另外个同伴,维斯特兰市法医局首席法医官,真正礼拜日园丁,忽然意识到:他选择给赫斯塔尔展示尸体时候,本来只是想向对自己未来还懵懂无知猎物暗示他结局,但是如果他推论是真话……
如果他推论是真话,他就是直接挑衅维斯特兰钢琴师本人。
钢琴师应该能看出那个托马斯·诺曼尸体是对他挑衅,用相似主题和完全相反手法——不如说,阿尔巴利诺确信他们两个应该都看不上对方作案手法,所以钢琴师不会理解错挑衅含义——如果他阴差阳错地把这个作品直接展示给钢琴师本人呢?
那样他就歪打正着。
阿尔巴利诺在黑暗里露出不引人注目微笑,与此同时,奥尔加正在问:“你对他而言是否地位重要?赫斯塔尔,建议你好好想想——你身边有没有个人,有可能符合礼拜日园丁侧写?”
这个律师嘴唇翕动下,不知道想要回答什,而奥尔加好奇地注视着他。也就在这个世界,赫斯塔尔手机铃声打断他们。
赫斯塔尔无声地滑下高脚凳,轻声向他们道歉,去接电话;而阿尔巴利诺看着奥尔加,问:“认真?你真觉得礼拜日园丁在他身边?”
奥尔加·莫洛泽是个有趣女孩,个好朋友,但是在必要情况下,阿尔巴利诺觉得自己不妨牺牲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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