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受不才打扰你。”纪晨快哭出来,声音黏黏糊糊,语无伦次,“傅总都半个月没消息,网上说什都有,还总有奇怪人在附近,到底发生什啊?”
“你别急,句句说。”严子书走下台阶,“你在哪?现在先去找你。”
他去找纪晨路上反思下,意识到在傅为山出事之后,还没人跟纪晨去说声。
严子书也不知该不该为此心虚。他自己最近状态确实不太好,完全没想过这些。
而纪晨,说起来,自从春节之后,因为英瀚内部形势不太稳定,且临近大四学生都要准备论文,总之各种原因叠加,傅为山索性没有让他出现在公司,算是结束实习。
傅三叔好像总以为他能对傅金池使美人计似,现在发现吧,早都是老黄历。
得承认,对于傅金池,他就是无所知。
严子书走出茶楼时候,附近小学放学,满街孩子乱窜。天色阴沉,水汽饱和,好像马上要下雨。天气预报称,受低压气旋影响,将来几天还可能会有,bao雨。
这时他方反应过来,那位岂不就成英瀚有史以来在任时间最短暂董事?
原来傅金池费尽心机进入董事会,转头就把手头6%股份拆分,毫不留恋地卖给其他大股东,赶在乱起来之前套现离场。傅三叔不敢相信他这做,但确实就是如此。不超过5%变动不用公示,谁也不知道他们私下何时商量又怎操作,切都在暗箱里完成。
但那两个人还是直在同居。所以对纪晨来说,他所知就是傅为山去出差,结果去不回,没有人给他个交代,说发生什,只见网上骂声浪高过浪,想必也不好过。
纪晨如今住在傅为山市中心那套公寓,严子书今天开公车出来,便直接过去,打算先跟他见面再说。半小时后,他在地下车库找个停车位,纪晨在楼上开门禁。
严子书从地下电梯入内,按对应楼层,提示灯层层亮上去。
接近目楼层时候,他从金属门上收回目光,忽然暗骂声,觉得自己最近是
同样地,你也不会知道他这是有什成算,不知道他是从什时候开始谋划,也许在你们亲密无间时候,他心里就想着这些,而你点儿都没看出来。
这也是多说无益。
严子书叹气,正想回公司,何总助打来电话,声音疲惫,听意思是保释傅为山事本来快妥,不知怎又遇阻碍。这还没讲完,又有个久违他几乎快要忽略人打电话插进来。
纪晨。
严子书看见名字时,差点拍脑门,匆匆换线,发现主角戏份他倒给忘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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