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的袖子,弯着眼嘱咐道:“师兄奔波过来也累了,定要早些休息。”
“好,”严绥的嗓音放得温缓,也对他露出个笑来,“绪绪也是,明日见。”
江绪点点头,被他笑得晕晕乎乎,含糊应了声:“嗯,明日见。”
结果躺到床上又睡不着,好不容易翻来覆去地闭上眼,心头却倏然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窗外的细微动静,他警惕地睁眼起身,只见一只手掌轻巧地拨开了窗,又从外面探进颗颇为丰神俊朗的脑袋来,见江绪还醒着,他轻轻笑了声,倒也不意外。
“无情宗的池渊君,”江绪冷冷地盯着他,“深夜攀窗可并非君子。”
“无极宗的江绪,传闻是个修道废柴。”
池渊无声地落在地上,手中掐了个隔音诀,笑容平和亲近。
“我们聊聊?”
岁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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