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声音虔诚而肯定。
魏宁没话说,残余酒意冲上大脑,压过心里面惧怕,几声质问冲口而出,“你要,你要,你要到底帮你做什啊?说啊?说清楚能帮就帮,不能帮也想办法帮,只要不是太过分,先在这里答应你。”
说到底,还是他欠眼前这个人,他该偿还这笔债,也许眼前这个人就是因为没有拿回这笔债所以才流连阳世,不肯投胎,既是如此,他就把话先摞在这里。
到现在为止,魏宁还是觉得魏惜之所以直跟着他,就是因为这个,他十几岁时候,还不足以承担和面对这个责任,而现在,他已经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心理准备。
“魏惜”偏偏头,动作有些天真。
法化解就想办法化解,化解不就再说。
这时候已经走个多小时,“魏惜”还是兴趣盎然,魏宁却有些撑不住,他个坐办公室,平时运动就是上下楼跑跑公交站台,体力跟大学经常下场踢球那会儿已经是不能比。
魏宁拖着脚步,慢下来。
“魏惜”也随着他动作慢下来,回头看他眼,那眼神清凌凌,看得魏宁心里哆嗦,想说出口话都差点咽回去,但是问总是要问。
魏宁闭闭眼睛,再猛地睁开,做好心理建设,“咳——阿惜,你到底想要什?”
他死时候本来也就十二岁,也许是被魏三婶用血养着,所以现在看起来也有十七八岁样子,小时候长得就好看,男女莫辨,现在五官长开,看起来美得惊人,就跟在月色下,盛开于池塘睡莲样。
还有缭绕在他身上,挥之不去飘渺感和鬼魅感,合着他脸,让魏宁连看都不敢多看眼。
魏宁最开始不小心瞄到眼
“魏惜”停下来,阵风徐徐吹过来,他身体巍然不动,接着,魏宁就看到他抓起自己手,放在面前,摸着他手掌,股阴凉气息随着他动作划过魏宁手心,让他不由得身体抖抖,不晓得是痒,还是害怕。
“魏惜”在他手心中笔划地写着,“要你。”
魏宁猛地把手掌从“魏惜”手中缩回来,使劲在衣服上擦擦,痒死他,“要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不会把两个人之间阴婚就当真吧?
魏宁皱起眉头,“们阴阳相隔,再说,那个阴婚本来就是为能让你去轮回才答应,你现在这样,那场阴婚不就是白进行?”
“魏惜”执拗地伸过手,又把抓住魏宁,这回,他没有在魏宁手心里写字,而是直接开口说话,他嘴巴开合着,声音却是直接响在魏宁脑子里,“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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