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缺心眼，这些破烂有什
好收集
，”周也啪嗒啪嗒摁着个空
打火机，光脚踩
大腿，“再下去点。”
腿麻，感受不到下半身，差点被他踩到地上去。周也把箱子拖进卧室，拿裤衩去洗澡，还在回味他大脚趾上敲起
块死皮，不知道周也脚心是不是敏感带，舔时候他会不会崩溃地叫出来。
数学卷子做完，又开始背英语单词，周也为省电关外面灯，就按着单词表顺序盲背。不会儿他擦着头发进卧室，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团黑漆漆跃动影子。
三个小时不算长，从小到大扎马步时间够周也洗好几百次澡。原地蹦几下把关节活动开，周也大概已经睡，这时候钻进他怀里他会下意识搂住。
然而进去后却对上双湿漉漉眼睛。
大概本性就是冷血而残酷，甚至开始对韩胜伟经历感到幸灾乐祸。当他打算抛弃所有与自己不堪入目过去相关切，准备开始新生活时候，上帝终于发现他种种恶行恶状，兜头给他淋勺馊饭。
韩胜伟拎棍子出来打，怒气冲冲仿佛是偷他美好生活贼。们彼此对立，眼眶通红，都恨不能弄死对方。
周也把抱上车子，韩胜伟拉住他塞过去张卡，表情油腻又恶心。
他老婆怀孕，没有逼给他肏，这老货就又打上周也主意。
周也刚要把卡扔回去，就从车座上跳下来，脚把韩胜伟踹翻在地上。
那定不是周也吧，他什时候这骚。
周也穿双黑色丝袜，也只穿双黑色丝袜。袜子边沿勒着他蜜色肉，深深切进皮肤，膝盖从破损洞里露出半个，刚踩过大腿那只脚内扣着绷紧。
他正大张着腿自慰。脖子后仰着拉满，胸前片薄红，也可能是眼里血。
"弄不出来啊，小奕，"他沙哑着嗓子叫，"过来给哥舔舔。"
“老混蛋！狗逼！”冲他吼，“你敢碰他试试！”
“韩奕！”周也沉声呵，他吼就消停，像拴铁链鬣狗，急地嘴角冒白沫，链子另头被周也牵住。
“就这样吧，”周也把卡塞到韩胜伟胸前口袋里，“给你玩两年，你把你儿子给，扯平。”
回去时候是周也载，到上坡就跳下来跟在他后面跑。周也已经把驯熟，喜欢被他牵着感觉，要有天周也扔掉链子，可能会不停不休地跑死.
吃过晚饭之后开始扎马步，扎着马步做数学题，周也就蹲在边研究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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