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在削皮割肉,沈雁坐不住,出来和陈心莲起看热闹。砍猪头掏脏腑场面血腥恶心,纪秋月就没出来。
沈玄青干活时不太爱说话,这野猪嘴长头颅丑陋,额头正中还被长刀插过,他嫌弃太丑太脏,留下对猪牙,再割对猪耳朵。
拢袖蹲在旁边黄振川瞧见,便伸着脖子问他:“这猪头不要?”
黄振川是二流子黄达大伯,为人有欺软怕硬毛病,在沈玄青这样年轻壮汉面前十分客气。
沈玄青笑道:“怎不要?得在草药
——
大清早,沈玄青兄弟二人趁着凉快在院门外宰猪,省得弄脏院子还得拾掇。
次情ll事没有给陆谷带来麻烦,昨晚沈玄青规规矩矩,没有乱咬他,后半夜睡得也好,早上没有起晚,提着篓子和卫兰香块儿上山挖善草去。
因野猪肉要洗过才能卖给别人,野猪皮又糙又厚,上头猪毛也厚实,用火燎都得半天,买回家去也吃不得,他俩干脆就把猪皮全都扒下来,拿着剔刀又是刮又是削,还叫过来围看春生也帮忙。
苗春生听要他帮忙,乐呵呵就上手,点儿都不嫌累。
上药。
借着烛光,他看见沈玄青右肩有道磨破痕迹,左肩膀上有道红痕,是拽麻绳拽出来,野猪太重,山路又不好走。
擦药之前他下意识吹吹右肩上伤口,就听见背对着他沈玄青轻笑声。
“擦吧,不疼。”
陆谷这才将药膏倒进手心,搓搓往肩上揉去。
村里不少汉子都爱看热闹,好几个或蹲或站在周围。
看见沈玉平带着新媳妇也来凑热闹,沈尧青喊道:“玉平,过来帮忙。”
等他俩过来后,沈尧青笑着说:“心莲去家里坐,你嫂子和沈雁都在家。”
嫁过来还不到个月,陈心莲身上穿着新衣裳,有些腼腆地点头,视线却落在野猪身上。
沈玉平自是疼媳妇,还招呼她上前仔细相看,待满足里心里好奇后,她这才进院子。
眼前是高大健壮体魄,古铜肌肉稍微动下便显出力量感,但陆谷见惯,并无丝波澜,心无旁骛在擦药。
反倒是沈玄青,身后夫郎轻轻吹口,让他又酥又痒,柔软手触在肩膀上,叫他在山上紧绷五六天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烛火被吹灭,外面不知藏在哪里虫子在墙根鸣叫,夏天夜色最是醉人。
今晚念着腿脚疲累,沈玄青没有沐浴洗澡,想着明日再涮洗干净。然而行房同样会出汗,念及此,不待陆谷发出声音,黑暗里只大手捂上他嘴。
迷乱之中,汗水和鼓起肌肉透出凶悍野性,是和以前全然不同感觉,可惜被黑夜掩盖,无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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