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做,那你为什要答应和在起啊?”
“宋双榕。”李聿从椅子上起身,朝宋双榕靠近,同时伸出手,像是想碰他,但又不
事实上,李聿拥有太多宋双榕望而不得品质,他聪明、纯粹、情绪稳定,从来没有对宋双榕不好过,可正是因为这些,才令宋双榕边妥协动摇,边挣扎痛苦。
“你很好,什都能做到最好,”宋双榕对李聿说:“但有时候宁愿不要最好,想要用自己方式去尝试,哪怕做错。”
说出这几句话后,宋双榕停停,喉咙和眼眶同时酸胀起来,也有更汹涌情绪想要倾泻,于是继续说:“想听你说没关系,而不是直让听话。”
李聿依旧沉默地坐着,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却没有出声。
“你不过节日,不愿意互送礼物,不喜欢拍照片发给你,不回消息,空不出时间和去旅游,对电影不感兴趣,”宋双榕说:“这些都告诉自己,不是多重要事情,你不做也不影响什。”
膝盖上手,手背上有块被李聿握出红痕,不太明显,也不疼。
看几秒,他听见李聿问:“那为什要走?”
这个问题,自离开李聿家至今,宋双榕都没有想明白。
他那时认定是因为枚文身,因为李聿专制独裁、高高在上,但如今看到李聿谨小慎微模样,却并没有觉得好受多少,甚至连愤怒都没有,只剩下深深悲哀。
“不知道。”宋双榕实话实说。
“因为你总是说让成熟点。”
其实宋双榕也知道,哪怕是恋爱,也应该要有先过好各自生活觉悟,拥抱和牵手永远排在工作之后。
他不是不能个人看电影,个人吃饭,个人逛公园,个人去看海。
他从很小时候,就已经是个人。
“可是——”宋双榕说着,感觉到有什冰冷东西,迅速划过侧脸,掉在手背上,有点痒和凉,“谈恋爱不就是两个人相互说很多没用话,做很多浪费时间事吗?”
房间里片沉寂,余光中,宋双榕看见李聿又攥攥拳,这是他思考时常做动作,接下来或许是场冗长规劝,宋双榕早已习惯,却迟迟没有等到动静。
他不禁抬头,却在和李聿对视上时,猛然愣住——李聿正用种特别目光看着宋双榕,好像他笃定,宋双榕知道正确答案,并会给出明确提示。
下秒,宋双榕意识到,他是在求助。
李聿充满示弱意味神情,让宋双榕坐立难安,又心软不已,很想帮帮他。
“李聿,”宋双榕终于开口,他尝试着说:“跟你分开不是因为你不好,也不是因为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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