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去过程的跌宕,他问宋双榕:“你想看吗?”
李聿已经按照计划,完成了所有步骤,却没有等来宋双榕的回答,更没有得到他设想的和好结果。
“跟我回家看吧,”他实在没办法了,最后劝道:“图案你应该会喜欢。”
但自始至终,宋双榕都没有再向前一步,连眼神也不给李聿了,好像对他的文身完全不感兴趣。
也好像是他们真的已经分手了一样。
可怜。
李聿忽然想起今晚有雪,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却干干净净。
“李聿,”过去许久,宋双榕才出声,他低下头,缓缓转动着被李聿握过的手腕,说:“很晚了,你快回去吧,我也要上楼休息了。”
李聿看向宋双榕,不再迈步。
没来由地,他总觉得再向前一步,宋双榕就要哭了,尽管他从没有在李聿面前流过泪,即便是摔破头的深夜,向李聿张开双臂喊疼时,泪也只是蓄积在眼眶,没有落下。
“宋双榕,你不跟我回家吗?”李聿站在原地,问他。
宋双榕不答,李聿只好做出合理的猜测:“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文身的事情生气。”
“我查过研究所近十年的招聘公告,文身已经不影响入职了。”李聿接着说:“我之前不知道,所以才想让你去洗。”
宋双榕好像完全放空了,不听、也不去理解李聿的话。
他的沉默像一堵墙,将李聿隔绝在外,又束手无策。不得已之下,李聿将计划的最后一步提前,告诉宋双榕:“我也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