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顶顶上颚,“是。”说。
“看着就像,穿样衣服更像。”女老师继续说道。
“嗯,学校见。”说完快步跟上江沨,赶在他拉开车门之前开口:“那个……”
他手扶在门把上没有动,似乎是在等后话。
“衣服洗好之后送给你吧。”
咬咬下唇,难道是因为夏炎话,因为又多个哥哥?这想法刚冒头就迅速熄灭,这实在太过荒谬,他显然不记得曾经说过话。
敛下眼睫,躲开江沨审视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让你不开心。”
他垂在身侧手猛然攥紧,手背上青筋毕现。这反应有些意料之外,闭上眼向后退,下巴却被钳制住,粗糙指腹碾过嘴唇刚刚用力咬下地方。
再睁眼时江沨已经越过走到门口,对着穿衣镜整理头发。连忙回神跟上,目光落在镜子里才发觉胡乱拿套衣服和他身上是同品牌,款式也相似。
前后走出单元楼,正是上班时间,不少人匆匆而过,其中几个有些眼熟面孔对着打招呼:“江老师,早啊。”
用,却没想到他手顿,又把衣服原样放回桌面,目光在那株桃美人上停留片刻。
“那谢谢。”他说。
“没事,要不是因为狗你也不用换。”说罢又意识到他不像,可以穿着随意去上班。想想还是问道:“你穿这样没关系吗?对不起,刚刚是没有想到。”
“你要道几次歉?”
江沨语气很淡,但却莫名觉得这问题带着汹涌责怪,又下意识回道:“对不起。”
“好。”
“那能不能留个电话,打给你。”
他闻言抬眼看过来,淡淡道:“不是知道住在哪吗?”
“哦……好,”掩下眼底失落,笑着回:“那洗好给你送过去。”
小区门口这条路本来就不宽阔,又被无数废弃自行车占去大半道,江沨车后面又停辆车,正在不耐地按着喇叭,声比声尖锐。
才开学天,实在难以把姓名和人脸联系在起,只好点头挂笑:“早。”
走到小区门口时又有个年轻女老师过来打招呼:“早啊江老师,要起去学校吗?”
“早,”回:“还有点事,你先去吧。”
“那学校见。”女老师笑盈盈地挥手,突然眸光转:“前面那个是你哥哥吗?”
抬头看向江沨背影,他似乎是没有察觉到身后动静,长腿阔步已经走到车旁。
他突然走近,嘴角向上牵扯下,咬着字问:“对不起什?”
“把你衣服弄脏。”
“不是你弄。”
“耽误你时间。”
“有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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