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低头,茶壶抖,香茗之气氤氲。
赵超看着游淼脸
游淼噗声笑出来,两人对难兄难弟,眼圈淤着,相对笑得肚疼,片刻后赵超说:“吃罢。”
两人把粥和半只油鸡吃,游淼便烧水给他泡茶喝,赵超说:“念你三年多,总算能请你动次手,给泡壶茶。”
游淼莞尔道:“早上不才让你喝过?”
赵超说:“早上茶都是苦,喝得心里发涩……想揍你拳……你那听话做甚,处处想着,处处顺着,‘哥’啊‘哥’地喊,还寻思着揍你,他妈真是个畜生,还揍得下去手……”
游淼又笑出来,斟茶手不住抖。
话,就是太自负,本想着高丽战能打赢,没想到中他们圈套,户部那几个人被李延买通,害死这多人……”
游淼:“聂丹和你伙,太子就不怕他?”
赵超道:“他不敢,现在没几个人敢惹聂丹。只能拿官职压他,守边疆还是得倚仗他。”
游淼心底生出畏惧念头,低声道:“你想做什?你是不是想……”
两人相对无语,赵超给他脑袋记,说:“你白痴?就算想弄太子下来自个当皇帝,聂丹能答应?那家伙可是忠心耿耿,护着归护着,可不会去动太子手指头。”
赵超拿着杯,静静看会儿杯子,又说:“你到江南去,也没帮上你忙……老愧疚得睡不着……”
游淼道:“你可帮大忙,水渠是唐晖让人来开,后头还给拉几千佃户,全靠你才撑过那会儿,你还给写信……”
赵超又是唉声长叹,游淼从他手里抽走杯子,温杯,斟茶水进去,杯里清茶映着两人倒影。
“昔往矣杨柳依依……今来思……”
“知者……谓心忧……”赵超看着游淼,暗哑声音低低唱道,“不知者,谓何求……”
游淼想也是,赵超无奈道:“这辈子,顶多也就是混个王份,首先得保住自己性命。太子只想把放他眼皮底下,好随时整,哪天玩腻,赐杯毒酒事。得在他玩腻之前,想方设法先出京城,出去切好说,到时候去流州,跟你种地去吧。”
游淼起先还以为赵超已经快去交州朔边,未料情况居然如此凶险,又问:“你不是说去交州?”
赵超:“交州?还交州呢,见阎王倒是有份儿,聂丹上完书就被调到延边去,朝中大臣全倒向李党,剩下些明哲保身也不敢说话,太子要让兵部批这事才有鬼呢。”
游淼点点头,说:“明白,要想法让你离京出去,当个藩王。”
赵超:“很好,你总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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