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汉戈只得点头应
。
游淼本想再解释几句，但转念
想罢，反正游汉戈
目也不是为要做官，游德川也没打着让他做官主意，只是捐个举人，大儿子有点地位，接山庄后也有名声而已，便道：“你回去问老头子，听他安排就是。”
游汉戈说：“那你呢？起回山庄去？”
游淼道：“不，
就在江城住晚上，你回去罢。”
“你呢？”孙舆又朝游汉戈说。
游汉戈恭敬道：“孝敬父母，照顾弟弟，汉戈自知愚钝，不敢有他想，父亲也让学生读书，放开眼界，好帮着打理家业。”
“你到齐家这步，便停下。”孙舆胡子抽抽，片刻后点头道，“不过你说也不错，百善孝为先，也有说是屋不扫无以扫天下，有这想法，已是难得。”
游淼心中忐忑，不知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大，观察孙舆脸色，孙舆却喝完那盏茶，朝游淼说：“也不留你们。”
游淼知道这就算见完面，忙和游汉戈起身告辞，孙舆又说：“读书若有疑问，参不通透上门来问就是，下回茶叶就免。游淼，你当可常来。”
奈笑笑，没说什
。
“你聪明。”孙舆把空杯放在桌角，食指敲敲，目光望向院外，说，“却是生性浮躁，须得好好磨练番，才能成大器。近日有什打算？”
游淼想想，说：“也没甚特别所想，先在山庄里住着罢，闭门读书，过几年再说。”
孙舆点点头，说：“以后呢？你就预备着在山庄里住辈子？”
游淼思忖片刻，恭敬答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游淼心中松口气，两兄弟忙躬身道谢，便告辞出去，游汉戈出门，说：“得先回家去朝父亲禀告，弟弟不若和起回去罢。”
“不回去。”游淼正色道，“别忙走，先告诉你，也算给老头子个交代。”
两人在院外巷子里站定，游淼说：“老师意思，是让咱们有事可勤来走动。”
游汉戈点头道：“是，自当常来。”
游淼哭笑不得道：“你没懂，老师让你先读书，那些鸡零狗碎，比如什字不认识，就不用跑来问他，有教书先生都解答不问题，再上门来朝他请教，是，二是二，别怕露底，咱俩底儿，他光看文章就知道得清二楚。”
孙舆：“如何治国平天下？”
游淼知道这是孙舆在考校他为人，这时候千万不能答错半句，遂长时间思索，孙舆也不催他，便径自坐着喝茶。
良久沉默。
游淼开口：“治天下，以民为本，治天下就是治民，得民心者得天下。”
孙舆没有赞许，也没有反驳，许久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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