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低身体,同他鼻尖相抵,鼻息交缠,眼神却冷如寒潭。
“林白汐”
韩默唤他,口气冷淡更甚,只手却探进他睡袍,从前胸游移到后腰,路往下。
“既然你这喜欢孩子。”
韩默顿,指尖刺入某处湿软,嘴角随即划过丝讥笑,带着不加掩饰恶意。
林白汐嗫嚅着,悄悄攥住男人睡衣衣角,鼓起勇气问道,
“如果有天,们分开。”
“你可以把韩朵让给吗?”
男人沉默片刻,只答道,“不可能。”
三个字铿锵落地,砸得林白汐心头发颤,眼眶也酸胀发涩。
脸色,手脚并用地拘住他。
两人相拥着,久久无眠,夜深人静,林白汐睁着眼睛,细听韩默心跳,声声地数着,没有丝睡意。
脑子里乱糟糟,走马灯似地,过遍白天发生事,又过遍前天记忆,幕接着幕,抽丝剥茧,开始回溯起这漫长七年。
他和韩默之间,既没有情人温柔小意,也没有夫妻相敬如宾,他就像是韩默养只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疼宠与虐罚,只凭主人心情好坏,除诞下个孩子,他在韩默眼中,和只猫,条狗,并无什区别。
当然,韩默帮过他,替叔父还清债,有这份恩情在,不说雌伏人下,就算是当牛做马,林白汐也不会有半点怨言。
“不如让你生个够?”
下刻,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夜色无边,透过万倾黑暗,林白汐撞进双幽冷眼,眸色深重,眸光寒厉。
韩默审视着那张清绝脸,将那人惶恐,忐忑,尽收眼底。
离开他?
林白汐休想。
可若有选择机会,他宁愿当牛做马,为韩默典身卖命,也总好过把颗心,鲜血淋漓地捧出去,任人糟践碾压,日复日,直至千疮百孔,连自己瞧都嫌恶。
“睡不着?”
韩默手搭在他背上,顺着突出脊骨,上下地擦动起来,力度轻柔。
或许是因为临近入睡,脑子昏昏沉沉,白日清醒与克制不再,纷杂心绪也趁乱作祟。
“韩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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