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呢?”雷焱皱眉,副官前言不搭后语,“你怕什?”
林彤道:“小将军祖宗啊,昨日在废园您为什不把徐正勇尸体带回将军府来?”
“要
章徐氏道:“不认得,但那人生得极好看,看穿着也不是寻常百姓……”她犹豫半天,“后来听人说那是将军府雷小将军……”
“大胆!”马子墨厉声喝道,章徐氏吓得哆嗦:“小将军是何等人,杀你个外县当捕头表哥做什!”
章徐氏道:“表哥平时老实得很,怎知道他会和小将军有过节!”
“许是你看错!”马子墨道。
章徐氏根筋地说道:“没看错没看错,眼神好得很,就算是夜里也能看得清楚,不会看错!”
马子墨换官袍,踱步上公堂,见堂下跪着中年妇人,粗布衣裳,扎着头巾,畏畏缩缩地不敢抬头。
“堂下何人?”他无奈开口问道。
妇人跪直身体:“老爷,民妇章徐氏,在城南开家豆腐店……”
“有何冤情?”
章徐氏说道:“老爷,民妇远房表哥昨日让人给杀!您要为们做主啊!”
“……”马子墨无奈,这章徐氏身后不知是什他得罪不起神仙,于是挥挥手道,“此事已知晓,你先回去吧。”
章徐氏哭嚎道:“老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您可不能包庇罪人啊!表哥为人老实善良,生清苦为民,不知哪里得罪小将军,请您定为们做主啊!!”
马子墨不耐烦道:“行行知道!”
他高声道:“来人,去将军府请小将军来。”
雷焱和白隐回将军府已经黄昏,林彤表情凝重地等在大门口,见他们回来急忙迎上去:“小将军,府衙派人来请小将军过去。真是怕什来什!”他本来还抱着侥幸,小将军谒归并不是寻常武器,可能马子墨没见识,根本想不到是谒归呢。结果第二天就派人来。
马子墨道:“你表哥是何人?”
“民妇表哥在安宁县做捕头,姓徐名正勇,他前日来探望们家,昨日民妇见他半天还没回家,怕他不熟悉天麓城迷路,便出门去寻人,结果看见他从巷口跑过来,后面有个人提着刀追着他,害怕就躲在墙角看着,看他们跑进家附近处废园。那人没多会儿就出来,等半天也不见表哥出来,进去看,他已经死在里面!”
“……”马子墨无语,“昨日来报案也不是你啊!”
章徐氏用帕子掩面哭道:“民妇哪见过这种事儿啊,魂都吓没,根本记不得来报案,就跑回家叫相公。”
倒也说得过去……马子墨叹道:“你可知杀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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