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别哭，”曲明月苦笑着拿
白纱布给他擦眼泪，“你看你，
还没怎
样你呢。”她又将手机屏幕放在他眼前，“来，你看看她
遗体。”
孟子初脸在黑夜里青白得像鬼
样骇人。
“你真悔改？如果悔改，就不会故意在她忌日那天跑去刺激她父母吧？如果真悔改，就不会再次强*你母亲公司实习生吧？”
“你……你怎知道……”他愕然——母亲明明已经把那个实习生封口。
“自然是有途径知道呀。”曲明月收起手机，“是崔恒爸妈把你送过来，得依照约定，把她身上伤口，原封不动地还原到你身上来。还有些部位不方便拍摄，只好照着文字自己想象。”曲明月将他嘴封好，把尺子工具都摆上来，“不过你放心，这个人做事，还是蛮细致。等做完之后，会和你确认。”
曲明月从兜里掏出手机来划拉着：“不要钱。”
“那你要什，不认识你啊……你放好？妈很厉害，她发现不见，会立刻报警，你只要放，不会告诉任何人，会说，是自己玩游戏去……”
“你妈妈发现不，她现在正在京港饭店谈生意呢。”她笑道，“吃完走时候，她才刚来，应该还要蛮久。”
男人又愣住。
曲明月看出来他想叫，锤子下子怼在他牙关处，“嗯~嗯”，她挑着眉摇摇头示意他安静，“别叫。”她把手机屏幕放到他眼前，“还记得她？”
“呜呜！”孟子初拼命摇着头。
“那看看啊——面部有两处牙印，额，这个可下不去嘴，而且会
他怔怔盯着屏幕上女孩，半天才慢慢点点头。
“你叫孟子初对吧？”
他再度点点头。
曲明月愉快地吹声口哨，只是隔着口罩听上去有点闷，“那就好，这个人比较龟毛，要确再三才可以。”她继续翻着手机，“人之初，性本善，你这个名字起得倒是不错。2008年8月15号，你在卫昌语言学校强j虐待个女孩，叫崔恒，是你同班同学，具体什情况，相信你应该都还记得。在那之后她肛肠受损，终生都只能靠着外挂粪袋生活。2011年8月15号，嗯，也就是三年后同天，她受不这样折磨，铅笔插进颈动脉里，z.sha。”
“……家赔很多钱，也已经坐牢……”孟子初浑身颤栗着，泪如泉涌，因为恐惧，他说话都说不顺利，“悔……改，真悔改，……知道错……但……但，她z.sha……与无关啊……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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