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杀你!”女孩父亲气得捡起碎花瓶就要冲上来与他搏命。
可是,青年身边保镖很快将他拖开。
“别白费力气。”青年冷冷地看他眼,居高临下地骂道,“老傻逼。”随即头也不回地走。
墓园里其他人纷纷围拢过来,帮着两位老人收拾残局,同时对着青年离开方向唾骂道:“这混蛋还算是个人!”
而墓园不远处林荫中,个黑影冷冷注视着切,慢慢隐去树后……
墓园里清风徐徐,往来都是捧着黄白菊花祭扫人。山上埋葬大多都是老人,而山脚这个墓碑主人却太过年轻,那墓碑照片上笑容仍充满对生活希望,令人看不忍。
她父母为她摆上她爱吃食物,换上新鲜花束,随后便望着她照片默默流泪。
没什可说,这些年,想说,早就说完。
这时,乌鸦“呱”地叫声,个穿着黑衣服青年在几个人护送下走过来。
“你来……”女孩父亲抬头,表情悲戚,“给她上柱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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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总是打……,研究生毕业就嫁给他,没有工作,养孩子到两岁,为这个家牺牲太多!可是他却看不起,觉得是家里负担,他也不想想,他下班回家,那些温暖饭菜是哪里来,衣服为什会叠得那整齐,又那干净……”
眼前女人不顾饭店里周遭人怪异眼光,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自己老公对自己不公平待遇。她身材娇小,脸白白圆圆,小小五官十分秀气,看便是个南方女孩。
而作为倾听者曲明月脸上满是温柔微笑,非但没有丝毫不耐,反而还体贴地递张纸巾过去。她人如其名,美得就像是
黑衣服青年笑:“喂!老头儿,你没搞错吧,让给她上香?要不是妈逼迫,压根都不想来这种晦气鬼地方!”
“你……们说好啊……”女孩母亲气得浑身发抖。
“说好什啊?”他混笑道,“你可别忘,当年家赔多少钱,又坐这些年牢,欠她,早还清!她死,是z.sha,干屁事?你们可别没完没行?”
“你……你既然不想道歉,又何必……又何必来!”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愤怒地盯着他。
“来就是想跟你们说,做人要知足知道!别以为不知道你们打什主意,你们这是讹上家。”他脚踢翻墓碑前花瓶,“告诉你们,老子和你们,两不相欠!要说,你们还应该感谢,不然你这个可怜女儿,到死都是个处女鬼,多可怜,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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