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现在没法肃静,之前来的时候林瑾瑜只跟他说想拜托诗涵帮个忙,可没说还想重
“不……”张信礼意识到了不妥:“不是这意思,对不起。”
事实上夜场做医美的说是托也不为过,林瑾瑜侧过脸瞥了眼张信礼的神色,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有没有常规一点的。”
“还能有什么常规的,”诗涵说:“你以为我是国务院总理呀,想安排啥就给你安排啥,真是的,没见过女生约男人出来,男的还……”
林瑾瑜问:“还怎么?”
“没什么,”诗涵看了眼自己临出门特意弄的指甲:“我也就一下九流,就这些门路,你要晚上上班,钱多,还常规,我是不知道哪里找了。”
时间在晚上,白天没空……钱多怎么样都行。”
钱多,白天还不上班,晚上上,怎么听来听去好像只有之前那条“老路”符合这一系列要求……
诗涵眼睛转来转去,道:“满足这些条件的活儿可真不好找,我现在还干老本行,偶尔跑跑医美,怎么样,你来吗?”
张信礼问:“医美是什么?”
“医美就是医美啊,”诗涵看他,表情颇惊异:“你这都不知道啊。”
林瑾瑜道:“其实……你帮忙介绍我去你现在在的那家店也挺好的,我也……比较熟悉,应该得心应手。”
诗涵本来想答应,但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进入了沉思,倒是张信礼不可置信道:“你怎么还想干那个?一次教训还吃不够?”
他以为这次过来林瑾瑜就是想通了,脚踏实地了,愿意随便多少钱,只要是个正经工作就先干着,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还抱着走老路的心态,那是能走的吗?
“你声儿别那么大行吗,”林瑾瑜左右看了看:“这咖啡厅,请保持肃静。”
他有点心虚,他就知道张信礼会反对,所以才故意没一开始就告诉他自己有这个打算,但张信礼耳根子软,吃软不吃硬,软磨硬泡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他估计错了。
那几年“医美”这行业才刚刚改头换面走进大众视野,林瑾瑜说:“就是整容换了个名字。”
诗涵仍保持着那个撑着下巴,看上去颇俏皮的姿势:“这么理解也行吧,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提成高哦~”
林瑾瑜还在思考,他对这行一窍不通,完全没接触过,但又觉得尝试尝试也没啥:“我……”
“什么意思,”张信礼听都没听过什么“医美”这新名词,以前“整容”这词还是带贬义的,听起来不像什么好事,他道:“跟你一起给整容院当托?绝对不行。”
这话说得诗涵当时就不高兴了,她抹着口红得嘴一撇,道:“什么叫当托,我正正经经挣钱怎么了?话说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