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挑眉。林瑾瑜觉得那个表情里“孺子不可教也”浓度达到目前为止峰值,创造历史新高。
正当他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应该老实当猪,窝在房间里看小说,只等饭好出来吃时候,张信礼把他脚边装葱塑料袋拽过去,开始点点地教他要把哪些叶子择,从哪里开始才剥得顺手。
“哪有剥葱从根开始,你从叶子开始,黄、枯不要……不是不是,你往下撕,整个就下来……”
“这样……”
“不黄你给剥干什,点点枯你把枯部分掐掉就可以,怎全丢,你这个剥法根葱能给你剥成空气。”
“看闲书玩手机打游戏。”张信礼嘴上说话,手里却点没慢。
林瑾瑜立刻大吼:“不是!”同时心里想:好像真是这样。
“哦,还有滑滑板、闯祸和吃。”
“而且说多少遍,那不是闲书。”
“不是闲书你也不会剥葱。”
服地方?”
林瑾瑜有点别扭地道:“张文斌说……你发烧来着。”越说声音越小。
“低烧,早退。”
“这样,那正好给你家省笔买药钱。”林瑾瑜道:“那啥,你……有什需要帮忙吗?”
张信礼于是道:“你剥葱吧。”
林瑾瑜恼怒地呲牙:“这什麻里麻烦玩样儿,今天中午吃啥啊!剥它干嘛!”
“西
“葱葱葱,你就会个葱,”林瑾瑜小声嘟囔:“不知道谁,念个诗跟总统宣誓就职似,”他开始模仿张信礼语气:“‘这句诗是什意思?是说个人无论活着时候怎风光,死也像叶子样吗?’……服。”
“……”张信礼道:“闭嘴。”
林瑾瑜道:“而且,虽然这个给葱脱衣服现在不会,可是不代表不可以学。”他说:“你教不就会。”
“那你现在会吗?”会儿工夫张信礼已经剥小半。他把剥好葱放到篮子里,停下来,看着林瑾瑜。
“……”林瑾瑜语塞:“刚刚没注意看,你再来遍。”
林瑾瑜看看边塑料袋里把大葱,拿起来,挠挠头:“怎剥?”
听见这句话,张信礼抬头看他,眼里诧异藏都藏不住,那眼神看得林瑾瑜只想抽自己个大嘴巴子,然后抱着这捆葱钻到地缝里去,等吃饭再出来。
“看什看,有什好看,确实不会啊……”林瑾瑜说:“没干过这个。”
“你真点点家务都不做吗,那你平时都干些什?”张信礼从他手里拿根葱,动作麻利地掐掐剥剥,不到十秒就剥好根白白净净葱放到边篮子里。
“……”林瑾瑜:“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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