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林瑾瑜忙道:“你们还真是家人,问问题都样,字儿都不带变。”
“你见过张信和?”
“见过,他给递水。你那‘文辞优美’小作文可是让久仰他大名。”林瑾瑜道:“你弟跟你长得真像啊。”
“堂兄弟。”张信礼回答:“昨天如果不是他,你还得在泥巴里多待会儿。”
“不过他比你讨人喜欢多,笑起来也好看。”
他半长发丝在阳光下呈现出好看褐金色,小腿细长,肌肉匀称。
林瑾瑜有点点躺不住。
他觉得也许自己应该出去,看能不能帮忙做点什,可又怕招人嫌,心里纠结万分……思前想后八百遍,最后还是骨碌爬起来,打开门走出去,搬屋里另把四脚小板凳坐到张信礼对面,顶着头没梳头发,试探着问道:“那啥,有什要帮忙吗?”
张信礼手上洗着几个红彤彤西红柿,抬头见是他,道:“起?”
“嗯。”
昏昏沉沉间感觉到那双潮湿、在雨里托着他手。那双手那有力那温暖,仿佛至今仍留有余温。
张信和上前来摸摸他额头:“还好,不发烧。有什不舒服记得定要跟哥说哦。”
“嗯嗯,好。”林瑾瑜想又不是小学生,感冒当然会自己吃药。
张文斌道:“得亏没跟张信礼样,要是发烧就麻烦。”
林瑾瑜愣:“他怎?发烧?”
“你跟他处得来就好。”
林瑾瑜尽量用听起来十分漫不经心口气道:“你……有什不舒服地方吗?”
张信礼抬头看他:“什什不舒
“才十点不到,今天倒没赖床。”
“嗯。”林瑾瑜颇有点别扭地说:“谢……谢谢。”
张信礼手上动作停瞬,道:“身体还舒服?有没有嗓子痒,咳嗽什。”
“……”林瑾瑜静三秒,不可抑制地哈哈哈哈笑出来。
张信礼:“?”
“是啊,”张文斌道:“他那天干晌午活,晚饭也没吃,淋场雨还把你背回来,发半夜低烧,亏得底子好自己退烧,不然还不知道怎折腾呢。”
林瑾瑜低头抠着手里杯子,半晌,闷闷地“哦”声。
从中医角度来说,过度劳累和短期内过猛强体力消耗有时会导致阴火内生,从而引起发热,不过般都是低烧,缓过来就不会有大问题。
张文斌确认他没大毛病便进屋,从桌子抽屉里找出钉子锤子叮叮哐哐地修凳子去,张信和则接过他喝完水杯出去放。
林瑾瑜扒着窗户望出去,看到大门口,张信礼搬个小马扎坐在屋檐下,卷起袖子认认真真地洗菜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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