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那里是软。
“够,你不要再说。”
许戚大口地喘息,可是怎都不能缓解供氧不足心率,眼前突然黑阵,生理意义上真正瞬间看不清任何东西,他短暂地失明。
廖今雪垂在身侧手动下,抬起后放回去。
许戚溃败是他目达成战利品,这场报复终是他赢,廖今雪不忘发表胜利感言:“难道说错?”
许戚抱紧双臂颤抖着弯下腰,垂直滴落眼泪模糊镜片,看不清地面,整个世界在他脚下寸寸消失。
他被逼停到这个狭窄角落,只剩下断断续续呢喃:“你想报复可以打骂,可以拿刀在身上也割刀,随便你想怎样,可是为什要欺骗?真心对你来说就这文不值吗?”
“你不是心甘情愿被骗吗?”
廖今雪抛弃所谓风度,那条直守在底线红线在这刻崩裂,他迈出自己世界,朝许戚步步紧逼,“以为你也乐在其中,至少不讨厌。毁你婚姻,你工作,但你还要对感激涕零,好像不继续做点什,就对不起这个来之不易机会。”
许戚第次知道,原来喜欢个人也有错。对廖今雪包容与无限退让,成为他遭受这场报复原罪。
许戚受不他声音,抄起玄关柜子上摆件朝廖今雪砸去,相框,沙漏,这些曾经为廖今雪而特意装点东西有什扔什,用力砸在廖今雪岿然不动身上。
伴随七零八落重响,许戚愤怒而绝望哭腔:“你没有说错,你直都是对,是错。滚,不要再出现再面前,不对,是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廖今雪,你赢,这个结果你满意吗?”
他终于看清楚这张让他爱恨交加皮囊下藏着团怎样漆黑而可怕灵魂。
廖今雪根本没有心。
恶言相向是件最容易事情,不需要隐忍,更不需要顾虑对方感受,只把心底最恶毒想法化作锋利语言捅进对方胸膛。不管这把刀子是否利到割伤对方又伤自己,至少谁都不会好过。
廖今雪在冷笑,逐字逐句:“是你先招惹,也是你活该。”
许戚抬手打在廖今雪脸上,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刻冲动是被哪句话触怒,火辣辣疼直刺进掌心下皮肤。
廖今雪被他毫不收敛力道打偏脸,这巴掌打到不仅仅是脸,还包括这场争执里冰冷麻木晚上心,在上面像是有道裂痕崩开声音。
疼痛迟来,廖今雪无暇分辨来自脸还是心脏。他眼里只有许戚苍白而崩溃脸,鼻梁上被水汽晕湿镜片,下面是绷紧双唇,在止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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