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有天生默契,都不说那些肉麻离别语。盛牧辞轻轻摸着她白里透粉脸蛋,也是笑着说:“到给打电话。”
“嗯。”宋黎乖乖点头。
“去吧。”盛牧辞俯身,亲下她嘴角,后半句话压得又低又柔:“别回头。”
宋黎眨下眼睛,嗯声,抬手摸摸
盛牧辞对她很好,宋黎是知道,他这样在别人心中最无情人,旦对人好,这种感觉是要成倍强烈,宋黎心因此也越发地虚,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
这个亲吻温情而热烈,结束时宋黎脑袋枕在他胳膊上,抬起眼,目光蕴着万顷情意,柔柔地说,帮你吧。
她那双眼里蕴着万顷柔情,话落盛牧辞还未作出反应,她便缩进被窝里,整个人毫不犹豫地往里钻。
宋黎未曾想过这世上还有人爱她到如此,哪怕是在情.事上,他都不会失去理智,永远尊重她,照顾着她全部情绪。
她遇见过两种人,有人对所有人都温柔,但有人只对她温柔。
推他,她哭得太狠,盛牧辞下就心疼,最后只得深吸口气作罢。
盛牧辞呼出口沉抑气,拥她到臂弯里,拍拍她背,柔哑着声说:“不哭,去洗个澡就回来。”
他冲过冷水澡,又去阳台抽会儿烟,再回到被窝里,那时宋黎哭得累,没声,脸陷在枕头里抽抽噎噎着。
盛牧辞搂她过去时,宋黎已经舒缓过来,她贴在他怀里,鼻音浓重,乖声乖巧气地小声:“现在好,你可以再试试……”
盛牧辞笑得无奈而纵容,他这辈子仅有那点耐心是真全都给她。
盛牧辞无疑属于后者,而宋黎后者,有且仅有他。
热烈而虔诚独享,正是相爱意义。
翌日他们在南宜机场告别。
安检口,宋黎从盛牧辞手里接过行李箱,她不想哭哭啼啼,希望分别时是笑着。
只是临别词穷,不知说什,便将难舍藏在眉眼盈盈处,莞尔望着他:“走啦。”
“饶吧。”他笑着调侃句,声音沙沙,在那个深夜哄着她睡觉,温情地说,睡吧不欺负你。
宋黎抵不住困意地阖起眼,却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不舒坦,她心跳着,磕磕巴巴地说:“你还……”
“没事。”盛牧辞摸摸她头。
“……不是想耍你。”宋黎心虚着,满心愧疚,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可她事前真没想到会是那样,真不是咬紧牙关就能熬过去。
听见她又哽声,盛牧辞没说话,低头亲她,刚冲过冷水,他唇是冰凉,开始只是浅浅地亲着,当宋黎尝试着去回吻时候,他嘴唇才渐渐有温度,和她在昏黄暖灯光里,吮着彼此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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