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宋黎完全不懂,虽然是医学生,但理论和实践总是有很大差别,以为就是咬咬牙就过去,所以她竭力敛住气息,提着心等待。
盛牧辞却只是亲她,热息从脸颊到耳朵,再亲到她唇,慢慢地,他耐心像是刻在骨子里。
过会儿,盛牧辞唇落到她眉眼上,用带着薄汗鼻尖蹭蹭她脸,笑说:“去拿你小兔子过来,给你玩会儿?”
宋黎微微掀开眼,睫毛簌簌颤着,羞愤地凝住他,那眼神像是要打他。这人永远没个正经,都什时候还要开她玩笑。
盛牧辞哑声在她耳侧安抚着说放松。
夏桑拿天,雷雨前乌云沉沉,意识是在夏季蓄满闷热高温里,终于声雷鸣轰响,沉迫已久,bao雨尽.情地倾落而下,瞬间不再闷气,天朗气清。
灯光明晃晃地照着眼睛,照得宋黎阵阵晕眩,宋黎哼着很淡鼻音,仰起下巴低促唤他名字,那时她只要垂眼去看,画面都能瞧得清楚。
四周柔暖雾气不知何时消散,宋黎每根神经都像是已经疲软,没坐稳从大理石台面滑下去,像是闻到古代迷.香。盛牧辞捞她到怀中,笑声都含着哑意,坏坏地在她耳边问舒服没有。宋黎没有回答,脸埋在他身前,在刚刚前所未有感受里思绪彻底乱。
浴室水哗啦哗啦地响着,蒸腾雾气再次弥漫而起,几分钟后,水声停。
盛牧辞毫不费力地抱起她,进到卧室。
宋黎咬住牙关,很轻地嗯声,算是应。
那个时候,盛牧辞真是已经特别特别温柔,但宋黎过于畏惧,感觉自己心好似压在枝头厚雪,摇摇欲坠,以至于过半小时毫无进展。
其实相比下,更不好过是盛牧辞,他喉咙紧着,颈侧绷起条青筋,就要失去耐性,想着干脆摁住事,之后再哄哄。他确实也这做,宋黎却在临前刹那猛得睁开眼,眼泪涌出来。
盛牧辞指腹抹掉她眼尾泪珠子,亲亲她耳朵,连哄带骗地哄着她。宋黎哽到说不出话,连连摇头使劲去
房间里只有那盏夜灯静静亮着,盛牧辞丢开腰间浴巾,又去翻塑料购物袋,窸窣几声后,他将塑料袋子里那盒东西抛过去,落到床头柜。
宋黎敛回眸不去看,在他过来时,她双漂亮含情眼睛漉漉,看着他,目光里都是羞涩。
盛牧辞低头碰碰她额头,温柔地摩挲着女孩子白净脸庞,时刻照顾着她情绪,轻声问她是不是怕。
“盛牧辞……开始吗?”宋黎声音糅着丝哽咽腔,有点委屈,都这样还要来问她,不问还好,问她就没底。
盛牧辞有些想笑,亲亲她脸:“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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