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后背抵在厕所门上,感觉到自己心越跳越快。
很奇怪,听见他声音,郁在心中多天不快瞬息就散尽。
说不上是出于什样心理,就两个人毫无预兆地断掉,还挺不是滋味。
就这平平淡淡到第五天。
那天正好是周五,苏棠年为迎来双休日喜极而泣,她有个做吃播表妹,约好今晚到苏棠年家开个直播。
那晚客厅里,也就是她们在安装直播设备时候,宋黎接到盛牧辞电话。
看见他来电,宋黎足足怔半分钟。
亮小粉钻,特别好看。
看着挺贵,签收人是她名字,可问圈,宋黎都不知道是谁买给她。
宋黎没打耳洞,也不习惯戴耳饰,有试过,但夹着耳朵总有不舒服异物感,就放回盒子里没再拿出来过。
后面天,是傅臣过来给她送吃,寿司拼盘,很美味。他说只是路过景格湾,知道她个人在,就顺便带些。
宋黎没多想。
说内心波澜不惊是假,她回过神,慌称自己上厕所,逃离现场,紧张地躲进卫生间。
宋黎清清嗓子,才接通他电话。
那边,男人直抒来意:“想好没?”
话从他口中慢条斯理地说出来,口吻在这几天酝酿里变得温轻,含笑问她。
“明天要不要接你?”
在景格湾这几天,大多数时候宋黎都很舒心,但时不时也会烦闷。
不清楚是在烦什,就是想到盛牧辞突然没动静,个电话都不给她,胸腔里就好像闷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憋得慌。
宋黎就也不联系他,赌气似。
实际上,她没有找他理由,而盛牧辞也没错,她又不是他谁,凭什要求他时刻记着自己,难道和他们那个圈子里微妙男女情样,做走肾不走心小情人就高兴?
宋黎当然没那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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