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埋怨推卸番责任后上大讲堂。
姗姗来迟陈广尹见着两人这般熟识,尴尬没好意思出声,硬生生是等两人走才悻悻从侧门进去在学生中间寻个位置坐下,美其名曰盯着学生不搞小动作。
“今日占大家
方俞端着他茶盏子慢悠悠进讲堂时便瞧见盛甲在角落正弓着背同小个子祁楸在说话,直碎碎念叨个不停,祁楸只微微笑着看着他,时不时点头。
方俞见着乔鹤枝也在旁,颇为无奈。
“就在眼皮子底下还能丢不成。”
方俞从后头拍盛甲巴掌。
盛甲回首见他来这才停下,出门他总有千言万语想交待,就是怕别人不知道祁楸意思,到时候祁楸着急。人生地不熟,他就是担心祁楸熟悉不这头环境,到时候想家他也不能总抽出时间来陪他回去。
“这碟子菜便是知足。”
方俞迫不及待夹块田鸡入口,实乃美!乔鹤枝感染风寒后除却盛甲前来任职那日做菜便好些日子没有下过厨,可把他给馋嘴。
“田鸡做咸辣,煮个豆腐菜叶汤,慢着些吃,还有炒山珍。”
今日做菜样数不多,但是分量大,足够两人齐吃。
“吃饭便不急着回家去,等你讲学完咱们道回,下午盛知县也来书院讲学,便多嘴让大人将夫郎也带上,到时候咱们两人也有个伴儿。”
乔鹤枝道:“大人您便放百个心吧,定然会照顾好盛夫郎。”
祁楸看着盛甲轻轻点点头,转而走到乔鹤枝身旁去。
乔鹤枝顺势也拉住祁楸手,许是祁楸年纪比较小,人也比他要矮上两寸,估摸着就到他耳朵处。人也白净脸还圆圆,因着不会说话看着便十分文静内敛,为此也格外讨他喜欢,总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关照他些。
瞧着两人相携去讲台下后,盛甲才收回目光,催促方俞道:“快上去,便是你事儿多,临到要讲学又跑茅房。”
“事儿多?”方俞瞪大眼:“可没像只老母鸡般在此处护崽,不把崽拉走还不肯走。”
方俞顿下筷子:“这个好啊,无事时你可多于盛夫郎走动走动,也引着盛夫郎多出去走走逛逛吃馆子,如此盛甲兄也可放下些心。你是不知盛甲兄铁树开花是有多要紧他这夫郎,昨日与分明是谈说正事儿,三句过去便又把他夫郎放在嘴边上。”
乔鹤枝只笑未做言语,方俞眼睛毒辣会结交朋友,他得知盛甲和祁楸之事也是颇为动容。
“快吃,待会儿吃饭休息片刻他们也该来。”
……
下午打铃后课室楼静悄悄,学生夫子全然去大讲堂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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