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衍笑声:“你倒是会笑话。”
“说如此之多,那你可有听闻?若是已是当真如传言般,也可请来给老太太看看头疼之
“说起身子,倒是不得不同你说谈事。”齐酌道:“你可还记得上回同你说家事烦忧?”
“记得,怎?”
齐酌叹口气:“还是老样子,怕明年进京应考以后微颜在家中更是难熬,前阵子听人说有个医师妙手回春,十分擅长妇症,和微颜便想去请人也来瞧瞧,可惜那医师却行踪不定,至今也未能请到。”
“是何医师如此神通广大,竟还让你也请不到。”宁慕衍又道:“知你求子心切,可也别因此让人拿捏住软肋受人蒙骗,若真是什身怀绝技医师想来也不会行踪难寻。”
“凡是经过那医师之手人不无赞叹,且那医师还能调养身子以备有孕,听闻便有哥儿经其医治有身孕。府中也有下人去求过药,想来不会是江湖骗子。”
宴饮之时,酒过三巡还曾问起府城才俊。慕衍,你可是必不可少会被提及之人,边大人对你也很是赏识。”
宁慕衍眸色微变,他轻笑声:“边家还真是全然不藏自己那些心思。不过你也少拿寻乐,京中翘楚云集,边家而今正得皇恩,如日中天,如何会瞧上宁家这般在朝中单薄人家。”
“单不单薄你心中有数,旁人也不是傻子。今日多嘴与你谈这些并非想取乐于你,若是你有意可拿着机会,若是无心也可提前有个准备。”
宁慕衍应声:“也只有你知,且为思虑至此。”
“嗐,们之间你说这些作何,倒是让人觉着生分。”
宁慕衍眉头皱起,想着齐酌为孩子事烦忧已久,便道:“那你且仔细说来听听,也看看是否有门路可以帮你寻。”
“听闻那医师是个年轻哥儿,每月十五和月末最后日在南门寺摆摊,前去求医者问药者云集。那医师性子古怪,再是有多求医之人旁时间也不出手,只在约定时间出现,有时也不定会按时出现。”
“……”
宁慕衍默默,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齐酌见他如此,很认真道:“是真灵验,你别笑信这些,往往自有才能者确实是异于寻常人。慕衍在旁人眼中不也此般?”
两人心照不宣又默饮些茶,天气冷,屋里也开始加炭盆。
“见你今日似乎有些精神不济,怎?”
“临冬,天气寒凉,夜里不得安枕难免精神差些。”
“你可得保重些身子,明年便要入京会试,虽说永昌府离京都不远,可精神不好也总是拖累。”
宁慕衍未置可否,只有些无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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