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酌摆摆手,放低些声音同宁慕衍道:“边家有幼子正当年纪,尚未许配人家,听说边家有意寻个得力女婿。边大人同爹
如此过三五日时间,白蔹去宝安堂去格外勤奋,有意避着不肯前去书房,也不愿与宁慕衍打照面,他过来他便躲着,两人就这僵持着在同屋檐下也不见面。
这日,白蔹又想着如何借口不去书房,倒是没等他先找托词,青墨先来说少爷来客人不必前去伺候,他登时松口气,乐得自在,闭天门冬门,又在里头闷着捣鼓药方。
“早想着过来,那日正裕在马场受惊就该来看看,可前阵子家里事忙,也没腾出时间来。正裕还好吧?”
正在屋里会客宁慕衍给齐酌倒杯茶:“能有什事,他这个年纪男孩儿便是磕着碰着也恢复极快,你又何须挂怀在心上这些日子。”
齐酌微微笑,吃口茶。
头去看白蔹脸,惊声:“呀!你怎跟哥哥样双眼乌青,你们昨儿夜里都没睡不成?”
白蔹挑个白眼:“你说这话让外人听去怎想。”
“见你今日怎怪怪,不单没精打采,方才有上好栗子糕,哥哥叫你过去吃你也不去。”
白蔹自顾忙着:“个下人去吃什主子东西。”
“谁把你当下人,哥哥历来待你与旁人不同也就罢,而下你伺候着祖母身子,很得她老人家看重,府里谁敢把你当下人啊。”
“近来家中在忙些什事?”
齐酌放下茶盏道:“上回在马球会上你走匆忙,本是要引你见见新调任到永昌府边大人。”
宁慕衍闻声眉心微蹙。
“这边家原只是州县从七品判官,女儿得利诞下皇嗣,不单是封妃宠冠六宫,陛下龙颜大悦还举赏赐边家。边家跃从判官做盐课提举,掌管府城盐课,当真是风头无限。”齐酌道:“爹亲自前去迎边大人到宅邸,待其安顿好后又宴请番。”
宁慕衍道:“知府大人尽地主之谊,也难怪你跟着道繁忙。”
白蔹道:“平素里二少爷不就直拿着是下人训话嘛。”
“那说不过是调侃话而已,你怎还真往心里去啊。”
白蔹摆摆手:“昨日出门,夜里又大风,呱噪睡不着觉,而下浑身都乏很,二少爷自便吧。”
“欸,你这人真是!”宁正裕不依,追在白蔹屁股后头跟着他进后院,声音远远传出天门冬:“你再这样信不信把你药圃都给踩坏。”
宁慕衍负手立在天门冬屋檐下,听着屋里人有气无力说话声,改往日活泼,他心中五味杂陈,到底还是没有踏进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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