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干笑道:“没多少情操,能不能不陶冶啊?”
“便是因为没有才应当提升番。”
白蔹叹气,他究竟是来打工还是求学。
不会儿青墨便取把古琴来,宁慕衍把白蔹叫到跟前,细细教他识琴,识弦,识谱。
白蔹这朝是点没隐藏实力,着实是半点东西看不明白。
还是康妈妈扶着喂药,汤药入口,她微有些迷糊道:“今日药倒是没有那般苦涩。”
早上白蔹把写字拿去放在宁慕衍书案前,昨日夫子因公外出他没来书房,课业却不准被落下。
宁慕衍把叠纸拿起来挨着看遍:“近来你字进步不小,倒是看得出些模样。”
“那还得答谢大少爷悉心教导。”天都没让他落下练字。
宁慕衍把字放在旁头:“你先前不是总喊着习字乏味无趣,今日既是练字小有所成,那便教你点别吧。”
太太把药方丢开,并不多想吃,可念着到底是宁慕衍亲自送来,也是片孝心,她又道:
“罢,去按照方子熬剂来吧,左右都是和往日药方没多大差别,吃也当却桩事。”
康妈妈见状挥挥手,赶忙便有丫头端药下去。
“老太太去屋里躺会儿吧。”
老太太摆摆手:“躺在榻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多时,书房里便传出“铮铮铮”声音,正在打扫园子仆役还以为是宁慕衍琴坏。
白蔹痛苦停手捂住自己耳朵,他个音盲也都觉得难听,手指勾弦太用力,指腹不单被弹,他生怕把琴弦也给拨断。
“这也太难。”
宁慕衍坐在他旁边,
虽万变不离教授二字,但也总比千篇律学字要好,白蔹连忙道:“那今日学什?”
宁慕衍取出本琴谱,又道声:“青墨,去把琴取来。”
“还得学琴?”
这方面东西他可是点未曾涉猎啊,全然是个音盲不说,且习这东西要便是勾栏瓦舍之中讨生活艺子,要便是深门大院中富贵闲人,他可是两面不沾边。
“只当是陶冶情操。”
越是烦闷头越是痛,先是昏昏沉沉脑子不多灵醒,接着便是阵阵刺痛。
康妈妈瞧见老太太状况不多好,小声道:“太太这般不舒坦,不如请夫人过来侍疾吧。”
“叫她过来作何,也不过是让人担心,身子上病痛是半点不得减少。”
康妈妈按揉动作加重些,冲着屋里候着丫头道:“还不快去催催彩儿,赶紧把老太太药熬好端来。”
老太太头疼厉害,人也褪却素日威严,面色苍白,待着下人把药端来时,人已经有些沉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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