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武士领命。
武承嗣心情大好,走近窗边,负手望向太初宫方向,喃声道:“姑姑啊姑姑,有些事你可不能怪,们都姓武,侄儿做切可都是为们武氏千秋万代,独享这李唐山河。”说完,他轻捻唇上微须,他马上便是不惑之年,姑姑已过知天命之年,他必须趁着姑姑这几年身体康健,好好为自己将来谋算二。
天下岂有皇帝不同姓道理,只要姑姑登基为帝,东宫便只能是姓武人入住。
“太子之位,舍其谁啊?”武承嗣暗自欣喜,只要收拾那些李唐王孙,东宫之位迟早会落在他手里。
。
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出半坊之地,便被支暗箭给射落在地。
条黑影快速掠至鸽子身侧,从当中拿出信囊,看清楚上面写话——皆听王叔之意行事。
这封密信不出三日,便到洛阳春官尚书府中。
武承嗣得意大笑,“太平啊,你还是嫩点!”天下应该是姑姑,储君应该姓武,而不是姓李。
这次趁着姑姑摆开杀局,他定要遂姑姑意,将这群李唐宗室杀个干净。
“来人!”
“小人在。”
心腹武士走入堂中,对着武承嗣拜。
“知会兖州刺史杨琼,公主欲伙同越王李贞谋反,让他做好准备,公主有异动,当场格杀。”武承嗣说完这话,又加句,“若是姑姑这边责问下来,本官可为他做保。”说着,他捏紧手中“证据”,“他只要口咬定公主谋反,这封密信便是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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