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晁松昨夜与周挺起审问阿舟,又到处搜人,累得眼睛里都有红血丝,“那人做掩饰,药婆也找不到。”
“原本那人给阿舟副药,让阿舟煎出再加上他母亲用川乌药渣,口咬定那便是你开方子,但阿舟前夜丧母,哀恸之下他图省事,直接将川乌药渣与你开药煎出药渣放到起。”
说到这里,晁松便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奇怪是,为何凶手没有来你这处放川乌,也没有偷走你记录书册?”
倪素自然不能与他说,她有徐子凌相助。
那记录书册,定也是徐子凌仿着她字迹重新记录,他记得她给阿舟母亲开方子是什,而这些日,除晁松腿伤之外,便再没有其他人上门看诊,记
“可不敢叫大人,”晁松揉揉困倦眼睛,走过去就着面前椅子坐下,“倪姑娘,们小周大人抽不开身,让来与你说,那阿舟诬陷你事,已经坐实。”
“阿舟母亲并非是吃你药才死,那阿舟请你为他母亲开保胎药,却不知他母亲并不想保胎,而是想堕胎。”
“阿舟家徒四壁,父亲前些日子又受伤卧病在床,他母亲深以为家中再养不第二个孩子,便与阿舟父亲商量落胎,阿舟却并不知他父亲是知道此事。”
“阿舟母亲没有喝他煎保胎药,也没有告诉他自己要落胎,大约是担心阿舟阻拦,所以阿舟母亲自己找个药婆。”
“所以,是阿舟母亲找药婆给她用错量?”
徐鹤雪眸子里最先显露分茫然,随即明白过来,他摇头:“未及娶妻之年便离开云京。”
此后身居沙场,更无心此事。
倪素正欲说话,却听前堂有人唤,她立即站起身来,将没吃完萝卜放回簸箕里,嘱咐徐鹤雪道:“你快回去躺着,若是香烛不够,你定要唤。”
他不能离开倪素太远,但这个院子距离,却并不算什。
“好。”
倪素问。
“是,而且是故意用错。”
晁松继续说道,“阿舟母亲前夜喝药,胎没落下来,人却不行,阿舟本想去找那药婆,却在外面遇上个人,那人与他说,若他肯指认你害死他母亲,便给他足够钱财去请名医救治他父亲病。”
“那人你们找到吗?”
倪素紧盯着他。
徐鹤雪扶着廊柱起身,顺从地应声。
看倪素转身跑到前面去,他才慢慢地走回自己居室里,站在屏风前片刻,徐鹤雪将视线挪动到书案上。
那里堆放着些杂书。
他走到案前,俯身在其中翻找。
倪素到前堂,发现是晁松,“小晁大人,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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