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波点着头，也不知道信没信，“但你们物种不同，基因未必能真正融合。”
“人与龙
基因从结构上说，是能够融合吗？”
周平波：“……不能。”
但人龙混血海因里希活生生地坐在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坏消息是什
？”
周平波叹气，“就知道你会先问这个，坏消息就是，林博士激素水平还没有恢复正常值，之后
段时间可能还会有异常症状，需要关注照顾着。”
“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
推测这颗蛋中有物质补足
他之前亏空能量，虚弱状态不会继续下去。另个是，还好这颗蛋是无|精|卵，能量可以重新反哺母体，如果蛋里真有生命，随着新生命出世，林博士亏空能量无法重新补足，甚至可能全部被这颗蛋夺走，他生命力会很快被消耗殆尽。
“这蛋就是个催命符，真不知道人鱼到底在什样极端环境里才会进化出这种繁衍机制，幸好维多利亚号上没有第二条雄性人鱼。”
还拿着什？”
“林绪生蛋。”
周平波：“？”
“等等，等等。”周平波跑去带上手套才接过海因里希递过来蛋壳，皱皱眉，“怎只有半块，你把人家蛋打碎？”
“没有，林绪他……生到半，蛋就自己碎，蛋液被吸收进鱼尾里。”
这个，这个蛋也不定要用嘴吃，是吧？
产后异常，你猜？也不知道会不会口口
周平波说着，发现海因里希表情不太对，心中瞬间闪过无数猜想。
“你…你和林绪，呃，这个，之前交换过染色体？”周平波平时在课堂或实验室里其实从不避讳专业词语，但此时面对海因里希和安静沉睡林绪却有点卡壳，“确实劝过你做好安全措施，但这个……”
“没有。”海因里希回答和上次样。
幸好没有。
否则就是他害林绪。
“还没见过这种生物……”周平波看眼空蛋壳，又看眼林绪，虽然刚刚完成场生产，但林绪苍白面容添几分血色，看上去没那虚弱，“快进来，给他做检查。”
周平波忙上忙下地化验蛋壳成分，再提取出剩下点蛋液进行检测，又让海因里希把林绪会抱到这台机器，会放到那个实验台上。
海因里希沉默地抱紧林绪完成指令，期间阿诺德向他汇报连线会议结果。
很快，周平波滑转椅，长舒口气，有结论。
“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不对，是两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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