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戚秋叹口气,“也只能是因为这个。”
若不是因为搅进戚家这趟浑水里,谢殊怎会去江陵,就算去,凭借着谢府世子身份,谁又闲着无事敢动他?
只能是为戚家事。
谢殊只好低声哄说:“伤得不重,只是划刀,养养就好。”
重不重看看就知道。
这样想着,戚秋从谢殊怀里直起头,拉着他胳膊脸难为情,刚想说表哥你委屈下,就说是你做梦梦游自己咬,这样姨母就怀疑不到头上。
可手刚攀上谢殊左胳膊,戚秋就感觉不对,手停,脸上笑容顿时就收敛两分,不等谢殊反应过来便撩开他衣袖。
果然,只见谢殊胳膊上缠着圈圈白布,因刚才拉扯,还有鲜血渗出来。
谢殊轻轻地叹口气。
抿着唇,方才欢愉扫而空,戚秋沉静下来,看着这渗出来血迹,低声问:“怎受伤?”
擦脸上雨水。
谢殊五官生十分立体,除那双冷薄有神眸子外鼻子也很是显眼,生高挺直拔,他又白,眼望过去那种清冷漠然感觉收都收不住。
戚秋目光认真,手上勤勤恳恳地给谢殊擦着脸上雨水,仿佛心中真毫无杂念,只是手却不老实地在谢殊唇瓣上流连。
谢殊无奈地勾勾唇,却也没动,安静地放任戚秋作乱。
戚秋抚摸着谢殊唇,小声道:“这是刚刚咬?”
戚秋解开谢殊已经被雨水和血水浸湿纱布,只见他劲瘦胳膊上留下长长刀剑痕,深可见骨。
外面风雨阵阵,雨打芭蕉,树上绽放花骨朵也被猛烈雨水打掉,随着寒风在半空中漂浮,树叶被风吹沙
谢殊不想说,拉着戚秋想要坐下,奈何戚秋不肯,倔强地站在原地,又问遍:“怎受伤。”
不等谢殊开口,戚秋抬眼看着他,杏眸中流露出抹沉甸甸难过,她小声说:“别骗。”
像是哀求又像是委屈,说不出来可怜。
张张口,看着眼前戚秋,谢殊心顿时疼,本想好哄骗戚秋借口便怎也说不出口。
戚秋坐到谢殊腿上,长长眼睫遮挡住眼眸中难过,闷声问:“是因为家事吗?”
方才竟没注意,都给咬出个血痕。
“你说呢?”手握着戚秋腰将人带到怀里,谢殊无奈地反问:“除你,还能有谁?”
戚秋顿时心虚不已,埋在谢殊怀里闷声闷气道:“这可怎办,姨母若是看见问起表哥该如何说?”
谢殊摸摸唇,不碍事,就是有些往外渗血,他只能无奈道:“说是在外面磕到。”
姨母又不是傻子,这看就不是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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