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小心翼翼地环绕在他腰间,戚秋很小心,没有碰到谢殊脊背,将脸贴在谢殊胸膛上,轻声说:“怎会不想。”
她轻轻地说着,声音中却有些沉闷。
院墙外藤蔓已经爬上瓦檐,青葱枝叶和点缀在其中星星点点紫花在风中踉跄,就像是春日前迎接。
谢殊从发愣中回过神来,反手抱住戚秋,将脸埋在戚秋脖颈处,深吸口气。
“表哥。”
可以看出谢殊直在努力想要打破这不自在气氛,手垂在椅子把手上,不自在地轻捻着,整个人还有点心不在焉在。
谢殊穿玄色衣袍时整个人总会显得漠然冷峻,穿青色却不会,温温和和,看起来没什戾气,也与腰间上挂着那个荷包很是相称。
戚秋看着谢殊,静静地配合着谢殊,他说句,她答句,等谢殊说到没话说,她这才突然开口问:“表哥,你暗卫在附近守着吗?”
谢殊愣,不明所以但点点头。
戚秋说:“那要是有人来,你暗卫是不是会上来禀报。”
头日光明媚,显得屋子格外静谧。
谢殊鲜少有这般直白时候,听着他话中不易察觉小心翼翼,戚秋抿着唇,努力压下心中汹涌,想要开口,此时嗓子却是干哑发不出点声音。
自然是想。
怎会不想。
谢殊有些紧张,明明在别人眼里不是什要紧问题,这会却让他心跳得厉害,手心出层薄汗。
戚秋轻声喊声。
“嗯。”
谢殊低声应道。
“表哥。”
戚秋又喊声,脸埋在谢殊怀里,闷闷地说:“怎办,明明抱着你,就已经开始舍不得,已经开始想你。”
谢殊点头。
戚秋轻声问,又像是在暗示着什:“那现在没有人出来禀告,那就是没有闲杂人在附近。”
谢殊点点头,刚想问怎,就见戚秋突然站起身子,静静地看着他。
谢殊不解其意,见戚秋站起来,他也跟着站起来,眉眼垂下,低声问:“怎……”
话还没说完,戚秋就突然抱住他。
他有些不安,这股不安积压已久,无处释放。
抿着唇,身子紧绷着,谢殊也自认这次问唐突,顿下见戚秋没有开口,竟也不敢再多等刻,匆匆地说起别事,“你写给伯父伯母信已经收好,还有什东西要捎回去吗?”
轻缓下,戚秋摇摇头。
谢殊说:“顺着刘川和这个余忠福或许能查出些,你别着急,眼下朝局动荡,伯父官职又是先帝钦定,背后之人没有准备万全是不会动手,眼下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定是此事还有纰漏在。”
戚秋道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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