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身穿件淡青色绣青竹纹宽肩窄袖衣袍,将眉眼衬得温和,也将本就冷白肤色衬得更加白,优越下颚线下是凸起喉结,他抿着茶,喉结懒散地上下动着,身子沐浴在日光下,虽坐板正,神色却有些轻懒。
虽然面色看不出异常,但戚秋想起自己偷看那眼谢殊背上伤势,那严重,不是谢殊嘴里轻描淡写养养就好,眼下他便是连椅子背都不敢挨着。
受伤却也不得好好休息,还要为自己事奔波,这让戚秋心里填满酸涩之意。
谢殊顺着戚秋目光看向桌子上信纸,目光顿下,他喉结微动,在沉默之中低声问:“表妹,你……会想吗?”
外
“那……”戚秋犹豫下,说:“那此事真和那个叫尚宫燕名妓有关吗?”
这话问生硬,谢殊微顿,静下后说:“红娘将切罪行都担下来,也无任何证据证实尚宫燕与此事有关联,锦衣卫虽然在追查,但直都没有什进展。”
眼下人已经被救走,更没得查。
果然是这样。
戚秋心里不上不下地压着块石头,却又不能说千万别放人,只好看着谢殊问:“表哥觉得尚姑娘与此事有关吗?”
用完,谢殊让东今进来收拾。
东今是个大嘴巴,被谢殊收拾几顿现如今却也老实下来,眼下连头都不敢抬。
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撤下去,东今走时还不忘关上门,门合上,屋子里很快就恢复只有谢殊和戚秋两人之间安静祥和。
抿口茶,戚秋想想,还是试探地问:“苏姑娘怎样?”
这句苏姑娘指自然是淮阳侯府苏文岚,尚宫燕之所以被抓去锦衣卫,就是因为她婢女红娘牵扯到跟王严起绑走苏文岚事上。
谢殊沉默会,说:“曹屯正在调查此事,会有个结论。”
这便是不信。
戚秋心里有数,在心里默默地打算番后便不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她看着被谢殊收拾起来信,抿着唇,在心里盘算着谢殊出京日子。
看着信上安排,怕是没过几日。
这样想着,戚秋手里揪着帕子,抬眸看着谢殊。
谢殊刚去过淮阳侯府,知道些,“已经好多,身子也已经养好,只是依旧爱呆在屋子里不出来。”
戚秋垂首,“应当去瞧瞧苏姐姐。”
戚秋和谢夫人去瞧过几次,苏文岚只见她们回,还是对她道谢,后来便避而不见,戚秋知道她是见到她觉得难堪,便也不再去。
顿下,戚秋又说:“这次事,光听着都觉得心惊,苏姐姐也太受委屈。”
谢殊点点头,提起此事也是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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