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王滇笑眯眯道。
梁烨
王滇指指那把龙椅，“那椅子有些硌人。”
“唔。”梁烨点点头，“朕也觉得，改日让他们砸换
把。”
王滇笑笑，牵着他
手慢吞吞地往前走，“龙椅可砸不得，你若砸，那些老家伙能将你喷死。”
梁烨挑挑眉，“朕是皇帝，朕说算。”
“你听过句话吗？”王滇说：“当个人挣脱所有枷锁，他便真正失去自由。”
打猎小能手王滇严肃地点点头，“好，到时候你教
，猎鹿血给你壮阳。”
梁烨抱着他笑起来，王滇也跟着他笑。
看得出来梁烨今天很开心，王滇忽然有些后悔非要挑今天拒绝他，大概这算得上梁烨活二十多年为数不多值得庆祝日子。
满腔欢喜地跟他分享成功和喜悦，毫不吝啬地同他分享自己江山，结果被兜头泼盆冷水——且不论这厮那满肚子阴谋诡计和精湛演技，但王滇知道他起码在这件事情上是真心实意。
可惜有事情不是真心实意就能如愿。
微微发颤，梁烨说：“崔语娴死。”
“嗯。”王滇伸手慢慢摸着他后背，“死。”
“朕再也不用喝白玉汤。”梁烨又说。
王滇心里揪，“嗯，不用喝。”
“朕能记住想记住人。”梁烨声音透过衣衫，微微发闷，“……也能去秋猎。”
梁烨皱皱眉，“没听过。”
“相传在遥远西方，有位知识渊博哲人。”王滇说：“这大殿中有些冷，明日让人把窗户修修。”
“然后呢？”梁烨问。
“然后就不会冷。”王滇往他身边挨挨。
梁烨道：“朕是说那位西方哲人，然后呢？”
“外面好像下雪。”王滇问：“梁烨，看雪吗？”
刻钟后，两个个比个伤得重人小心地躲过守着后殿门太监宫女和侍卫，悄无声息溜进议事殿大殿。
夜晚大殿空旷又寂静，只燃两列幽幽长明灯，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血腥味，冰冷威严龙椅在高堂之上，俯瞰着整座大殿。
王滇歪过头看着那把椅子，只觉得原本就冷寂大殿愈发冷几分。
“看什
呢？”梁烨伸手在他眼前晃下。
王滇摸摸他脑袋，后知后觉道：“你没去过秋猎？”
梁烨没吭声，过许久才闷声道：“没去过。”
王滇眉梢微动，难怪之前有段时间梁烨老是嚷嚷着要带他去秋猎，好似秋猎是件很稀奇事样……
他没有细问其中缘由，直觉梁烨可能也不愿提及原因，于是王滇说：“现在都冬天。”
梁烨抬起头来，冲他道：“等明年秋天朕带你去，教你猎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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