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太困,没有回应。
“爸爸!”岑愉快要挨到他腿上来,“这张是夹雪鸭子,小叔不太行,他夹雪鸭子没会儿就垮,拍完照还坚、挺着!”
岑谙腿根儿还留有淤青,不能被岑愉这长时间地挨着,他把手机从岑愉手里抽走搁到茶几上,摸摸孩子后颈,叹口气:“你们alpha都这黏人吗?可怎办啊?”
恰在这时,岑颂从厨房里探出脑袋,雪天叫外卖配送太慢,他今天尝试自己下厨,但有些人就是打游戏和写学术论文都在行,偏偏做饭窍不通:“哥!这鸡翅怎放进去就糊!你过来帮帮!”
岑谙又叹口气。
岑谙倾过上半身,但没投进应筵臂弯,而是把手绕到他颈后,在腺体位置摸摸:“不会是又易感期吧。”
应筵被逗笑,箍着岑谙手腕往后拽,让对方卸力倒向他这边,然后他揽实,虽然隔着扶手箱有些别扭:“没有,现在稳定,何况想抱你不能是出于本心吗,何必要拿易感期当借口?”
“易感期就不是出于本心吗?”
“也是本心,不过易感期还多生理欲望加持。”
岑谙好生嫌弃,忘记除眼前这个家里还有俩:“乌龟比alpha这种生物省心多。”
天儿冷,那俩吃过饭洗完澡没多久就回房,岑谙开电脑办点公事,落在最后面洗,洗完推开阳台门,将脏衣服投进去。
阳台上风猛,岑谙只穿家居服,启动完洗衣机就要回屋里去,眼尾不经意朝楼下瞥,他愣住。
从炤耀顶层俯瞰楼底,他都能眼锁定应筵车子,更不必说他家这才四楼。
岑谙退回屋里去,拿起手机拨通应筵号码:“两场雪都陪你过,你这是在楼下等第三场雪吗?”
不知是车厢里太寂静,还是此刻骤然风息,电话里没有任何杂音,应筵情绪在岑谙耳里传送得如斯清晰:“岑谙你知道,每次把你送回祜灵市,都感觉心里空块,因为
“昨晚你求别吊着你时候可不是这样。”
夜色浓得让人稍微回想昨夜风光就脸红,岑谙在应筵颈侧掐把,趁人吃痛松开力道,他拎起脚边公事包下车。
岑愉两天没见他好顿想念,窝到他怀里给他看岑颂手机里今天拍楼下雪景,手工做得那好小孩儿,拍照技术烂得不行。
但岑愉分享得不亦乐乎,要是往他手里塞支笔,估计每张相似照片他能写个内容完全不同八百字作文,如果排除他还不太识字话。
岑谙边听自己儿子叽里呱啦,边想应筵昨晚睡前附耳跟他说,想要每天醒来看见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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