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岑愉知道,为此还难过段时间,因为等他以后二次分化腺体成熟,无论分泌出什样信息素,他爸爸都感受不到。
岑谙拿开岑愉手里玩偶,握住他小手:“所以你在身上闻到酒味儿,其实就是信息素,不是爸爸喝酒,明白吗?”
岑愉慢慢睁大眼,又把脑袋扎过来,吸着鼻子嗅嗅。
“是吧,”岑谙揉着挨在肩窝丛柔软头发,“还会觉得怪怪吗?”
岑愉摇摇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
“所以不是讨厌酒味道,而是不喜欢爸爸喝酒,是吗?”
岑愉捋捋逻辑,不太确定:“可能是。”
“你刚才吃叫酒心巧克力,里面就是酒味道。”岑谙耐心解释,“这个味道是能闻到,但是小愉说身上有酒味儿,真感觉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身上有沐浴露香味儿。”
“为什呢?”岑愉再次凑近岑谙脖子嗅嗅,着急道,“真很大味儿。”
“难闻吗?”
摇晃,岑愉枕着那只玩偶躺下去占满整个车后排,拆颗巧克力含进嘴里。
包装纸上外文岑愉看不懂,他将包装纸拧成蝴蝶握在手心,侧卧盯着岑谙开车时侧影,吸吸鼻子。
轿车驶进小区,倒入停车位熄火,岑愉刚好吃完颗酒心巧克力,抱着玩偶坐起来。
岑谙解开安全带,提溜起岑愉鞋子下车,拉开后座门朝岑愉伸手:“过来?”
岑愉慢吞吞地挪到车门边来,伸过去条腿。
“……不难闻,但是怪怪。”
像是被根并不尖锐画笔轻戳着心脏,没有痛感,就是痒,岑谙知道他今天势必要说点什,否则这种感觉会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他必须要让岑愉主动握着这根画笔扎进来,看里头藏过什往事,不管在岑愉世界里会理解成哪般。
而他也不得不去面对,去讲述给岑愉听,如若他以后会跟应筵重来,他不能向岑愉瞒辈子。
“宝贝儿,你看图画书也解到,beta是不能感应到信息素,记得不?”岑谙搂着自己孩子,“所以严叔叔巧克力味儿,小叔桃子味儿,爸爸都是闻不出来。”
在应筵家被伺候,这会儿又轮到自己伺候人,岑谙握着岑愉脚腕给他套上鞋子,拎上两只礼品袋牵岑愉回家:“嘴巧克力味儿,好吃吗?”
“好吃。”岑愉左手被牵着,右手夹着玩偶,语气沉闷道,“就是味道怪怪。”
岑谙说:“那也还是能接受,是不是?”
岑愉点点头。
岑谙掏钥匙开门,坐在沙发凳上换鞋子,岑愉妨碍他,倚在他身前小声说:“爸爸,没生你气,就是不想你喝那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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