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回过头,岑谙隔着扇玻璃冲他笑,若不是身沉稳穿搭,他以为是在对着十八岁那年岑谙在心动。
车窗降下来,岑谙左臂搭在窗框,右手探进来兜住应筵后颈:“你还没回答,腺体半夜会不会疼?”
应筵说:“不太疼,很快就能好。”
“所以床信息素,不是因为痛不能忍,是因为发生其它不可控行为。”岑谙慢慢地趴下来,轻声确认,“想?”
之前说过,心理上想念,也不是不能发短信,生理上,应筵喉咙发涩:“承认也不丢人吧。”
起过去祜灵市,路上说说上午跟严若炤在电话里商量过合作事项。
岑谙正窝在副驾翻严若炤买给岑愉那袋东西,头也没抬:“所以你这次是谈完合作才回去吗?”
“对,谈不谈得拢,估计得在祜灵市待个两周才回去,不过反正来回也不麻烦,看情况吧。”应筵频频朝身侧望去,“严总很喜欢小愉吗?买那大袋子。”
“喜欢吧,毕竟严哥看着他长大,小愉也很黏他。”岑谙没去瞧应筵脸色,翻完,将袋口蝴蝶结系回去,“比买还多,怕不是要把小愉认作干儿子。”
应筵攥紧方向盘,满腔嫉妒不能说,压抑在心熬成盅苦涩中药,偏生不能自医,闷在躯体内干难受:“你呢,给小愉买什好吃?”
岑谙撤回手,握住行李箱拉杆:“你昨天还没写日记。”
车窗外,岑谙拽着黑色行李箱走远,步履缓缓,风过之时像与哪个丽日下离别画面重叠,而经年之后不用再大汗淋漓地惊醒,应筵发现岑谙已经回过头。
等那个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他骤然回神,心急地从公事包里把那个随身记事本掏出来。
翻得太快,纸张下子滑到最后页,他那句话原来早就有回应——
“当你在雪落时吻,不必再害怕闪躲。”
岑谙看着路前方:“酒心巧克力,他喜欢甜口。”
应筵想着那个身巧克力味儿还能被小愉黏着合作方,就差没把方向盘攥烂。
各怀心思,后半程谁都没有说话,应筵把岑谙送到小区门口,正要同下车给岑谙提行李,岑谙按住他解安全带手:“坐着,自己来就行。”
应筵看着岑谙推门下车,绕到车尾、绕到他盲区。
忽然,主驾车窗被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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