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没见你出现过这种情况啊。”岑谙道。
严若炤微怔:“哪种?”
岑谙:“易感期不定。”
严若炤理所当然:“无欲无求啊,omega抚慰不如工作赚来钱对吸引力大,当然稳定。”
岑谙透过紧闭窗户朝病床上还在沉睡人看眼,刨根问底道:“可这多年来好像也没见你出现过易感期。”
短短天之内Hela先后三次被不同人指出身上酒味儿,饭局上那几口葡萄酒不至于酿成这种现象,何况岑谙自己压根没感觉到,现在被严若炤这提醒,才意识过来那是应筵不知何时沾到他身上苦艾酒信息素,难怪被他嗅觉自动屏蔽。
“那明显吗,”岑谙将袖口举到自己鼻子底下,只觉出清淡洗衣液味儿,“很难闻?”
“还行,就是苦艾酒气味,跟喝酒后人体散发那种酒气还是有区别。”严若炤将撑着额角手放下来,“他都找上医院来,总不能是谈工作吧。”
岑谙起身,将电脑搁到陪护椅上,从床头绕至床尾时碰下严若炤膝盖,冲外面走廊指指:“严哥,有事儿想问你。”
今天从疗养花园回去二楼取完拍片结果,岑谙多个心眼,顺便绕去门诊部三楼看看,应筵进出过那个诊室确实属于腺体科。
“你踩进alpha隐私禁地,岑特助。”严若炤嘴上这说,倒是知无不言,“只是没表露于人前而已,每个alpha都很难避免这种生理现象,只能通过注射抑制剂稳定下来,看本身耐力强弱罢。”
岑谙见好就收,不问。
但从这次询问他大致推断出二,应筵要在那次风,bao潮中受到身体上损伤,要……应筵编造借口,在对他撒谎。
岑谙统共请两天
后背挨上墙面公告板,岑谙问出心中疑惑时双眼写尽迷茫:“严哥,你说情绪波动会导致信息素分泌紊乱吗?”
严若炤搭着扶手杆,道:“没什直接关联,信息素分泌受人体本身控制,紊乱只能证明人体机能出现问题。”
“那……”岑谙揣摩应筵会不会因为那场风,bao潮而受伤,“这种情况会导致alpha易感期不稳定吗?”
“这说法更扯。”严若炤笑起来,“易感期是alpha固有种生理周期,只有易感期影响信息素释放量,没听说过本体信息素反作用于易感期,易感期不稳定大概跟alpha本身对omega抚慰渴望程度有关。”
前面岑谙都听得头雾水,最后这句倒是听明白,就像应筵以前说,这是alpha本能需求,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生理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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