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步距离而已,才两年时间而已,可偏偏,他感觉曾经应筵已经离他好远。
难怪有人说不对等感情是场豪赌,岑谙轻声问:“你愿意扔掉那个抑制项圈吗?”
谙,你是不是以为迟点出来,就会没耐心等你。”
岑谙刚才在陪客过程中遍遍克制着自己拨开窗帘朝外窥探欲望,此时又闪躲着目光不肯相视,像是这样做就能让自己心硬:“员工几点下班不是你点头通过规定吗?”
应筵抓起岑谙戴表手:“已经过十二点半。”
“陪客人玩盲品耽误时间。”岑谙没挣开,急切地瞥向毫无动静叫车界面,“你是老板,你大可以进去看看有没有说谎。”
应筵眼神陡然变得凌厉:“你跟别人玩盲品?”
“员工手册上没有禁止做这件事。”岑谙挣得手臂发麻也没甩开应筵桎梏,他头回痛恨自己是个面对alpha力量而毫无抗衡能力羸弱beta,“你放开……放开!”
举在半空手机发出连续轻振,界面闪动绿点显示快车司机已接单,应筵不假思索夺下手机取消订单,直接将岑谙手机揣进自己兜里,然后松开岑谙手:“送你回学校,或者你自己走回去,你选。”
岑谙心剧烈地跳动着,他深深地看应筵眼,转身迈出步子。
“岑谙!”应筵厉声喊他。
岑谙迎着刺骨寒风回过脸,那些枝杈乱影在应筵脸上滑动,夜色太暗,他分不清应筵快要溢出眼眸种种情愫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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