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见季青森便迎上去:“可算来,喝几杯?”
“不,刚下课,坐会就走,外
岑谙拿走乌林晚用来做样子笔,翻开两人课本写双份笔记:“嗯,买好。”
乌林晚没问他买什,仗着这门课老师不管上课睡觉,慢慢趴到桌面上:“困死,你怎能这有精力天天跑来跑去啊。”
岑谙心二用,眼睛盯着投影,嘴上应着好友:“你这几天不是没直播吗,怎还睡不够似?”
“别提。”乌林晚说,“们部门那个师弟,不知道抽哪门子风,天天喊陪他到操场夜跑,他妈累得,回来就想洗洗睡,完全提不起劲儿开播扭屁股。”
岑谙看他快睡着:“挺健康啊。”
这样眼神。
当时碍于性子内敛,岑谙最终没让应筵来背,不过应筵牵他手,直到停车场才松开。
谁都没表明过自己心意,大概在掌心相叠那刻,彼此就默认确定关系。
两年感情戛然而止带给岑谙后劲还挺狠,是他主动提出结束,也是他最不甘心不舍得,干活儿时候总难以自抑地往应筵常坐位置瞥去眼,连店长都察觉他分心,将他拉到角落数落顿。
所幸突然响起来电铃音没让这场训话持续太久,王睿回酒吧后边接电话,岑谙侥幸躲过劫,忙捧起托盘专心忙活。
乌林晚把脸埋进臂弯:“妈,老子周末播。”
他嘴上抱怨,身体倒是力行,最后节课结束,那个alpha师弟约他去二饭,他二话不说答应,还不忘让人开小电瓶到教学楼接他。
岑谙照旧两点线,收拾好书包往西下俱乐部赶,员工餐向来简便,他没什胃口,快速扒两口就换衣服上工。
有过昨天教训,岑谙今天表现得格外卖力,但只要发现店长没留意这边,他视线又开始朝别处乱飘,这回不看那个固定卡座,净张望俱乐部大门方向。
大约八点半,辆低调灰色途锐停靠在俱乐部外,副驾门开,下车人弯身冲主驾说几句,而后合上车门踏入门廊。
葡萄酒俱乐部不像酒吧闲杂吵嚷,经过吧台时岑谙听见王睿长湖电话对面人为“青森”,又见他用指甲在台面敲节拍,说:“都在啊,你明晚过来吧。”
电话挂,王睿冲他板脸:“眼瞪那大干嘛,没挨够训是不?”
众目睽睽下挨批可够难堪,岑谙抓抓领结,拧身朝大厅另侧跑。
翌日满课,岑谙趁午休空隙往校外跑趟,回来后直接去教学楼,从后门溜进去坐到倒数第二排。
乌林晚已经帮他答过到,打着呵欠将他课本推过去:“东西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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