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或接待香客,或看书、习字、练剑、占卜,而大河蚌要是和清玄、清素、叶甜、何为他们玩儿,要是和观里小猫小狗玩儿、要就和后山花花草草、山山水水玩儿。
中午吃过饭,容尘子领着弟子做午课。河蚌般睡觉。
及至下午,容尘子教诸弟子经书、乐器,辨识些常用药草,解简单医术。而河蚌醒来后会继续玩,玩得开心,半个清虚观都能听到她银铃般笑声。
到傍晚用过晚饭,容尘子领着诸弟子做晚课,河蚌也玩累,玉骨会给她擦壳。擦完壳之后她会跟容尘子玩儿,玩完睡觉。
针对这种猪般生活,于琰真人直颇有微辞,但想着紫心道长嘱托,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懒得过问。
于琰真人还在气愤,“老友!”
紫心道长笑如明月清风,“她不知礼数,行事也确实不择手段,但是四千余年妖,经历过多少炎凉?比容尘子更果断,比少衾更多智,比小甜更坚强率性,老友啊,她也是个好孩子。”
次日早,膳堂。
河蚌喝着玉骨做鲜虾蟹黄粥,突然想起什,“知观,昨晚梦见你师父!”
容尘子往她碗里夹块炒地瓜,“师父说甚?”
过半个月,于琰真人见容尘子当真痊愈,也就动身回洞天府。容尘子依旧时常带着弟子下山走动,为附件百姓驱妖捉邪,附近百姓有个什头疼脑热也依旧上清虚观求药。
这个春节,凌霞山下场罕见大雪。清玄、清素领着师兄弟贴完对联,大河蚌高兴坏,在后山堆个大大雪人,还和清玄他们滚雪球。
容尘子是个严肃之人,顾忌仪态,自然不会参加。他在边烹茶,河蚌和叶甜、玉骨三个女孩子伙,将所有小道士都砸得满身雪。何为命三眼蛇们搬许多烟花爆竹上得山来,见他
河蚌咬着筷子头,皱着眉头想大半天,终于灵光闪,“哦,想起来!你师父说,他座下有个童子最会做炒手豆皮儿!”
上座于琰真人身子歪,扑通声连人带椅仰面栽倒。
容尘子身体大好之后,清虚观又恢复往日气象,庄少衾大喜,赶回来同容尘子秉烛夜谈个晚上,随后迫不及待地将道门这个大皮球脚踹给容尘子。
何为也几乎视清虚观为固定住所,容尘子见它统领鸣蛇族,说不得也总得教点本事。何为也好学,日日跟着清玄等人修道学法。河蚌觉得反正容尘子教他们也是教嘛,就把玉骨也并踹过去。
容尘子在观中生活十分规律,每日天不亮就起床,领着诸弟子做早课,做完早课把河蚌抱起来吃早饭,吃过早饭清虚观开山门,接引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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