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头,道宗也要对年轻辈弟子进行考核,这是道门年度盛会,也是给少年弟子些扬名机会,让秀木早些崭露头角。以往考核都定在于琰真人洞天府,由于琰真人主持,道门大凡有些名头都须到场。
今年若按于琰真人意思,本是在清虚观举行。但容尘子虑及于琰真人身体,仍是定于洞天府。
清虚观容尘子九个清字辈弟子都有资格参加,容尘子也便将他们都带上,并前往。这种热闹地方,河蚌是肯定要去。
容尘子考查几个弟子远行术,清玄、清素、玉骨等都是各自行走。河蚌站在容尘子剑上,冷风直往脖子里灌。她缩到容尘子怀里,容尘子语声温柔,“待会儿到洞天府定要听话,于琰真人再如何也是长辈,最近又有恙在身,你万不可再气他。”
河蚌嘟着嘴,“那他气你怎不管?”
们满山打雪仗,时尾巴痒。它尾巴卷起个大雪球,用力掷出去。真是蛇有旦夕祸福,雪球“噗”身正中河蚌脑袋。
河蚌冷不丁被暗算,顿时大怒,追着它通乱砸,砸得它嗷嗷乱叫、抱头鼠窜。
容尘子竟也没有阻止他们胡闹,径自低头看书。河蚌砸得何为跪地求饶,终于心满意足,抬头见容尘子在这边煮茶看书,冷不丁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知观!”
人未到,个雪球先飞过来。容尘子袍袖抚挡开,语带薄责,“别闹。”
河蚌整个人乳燕归巢般扑进他怀里,脑袋往里面用力拱,兔毛围脖又暖又软地贴在他颈窝,“知观,和们起玩呀。”
容尘子吻她额头,“要乖嘛。”
河蚌瞪着大大圆圆眼睛,“不乖!”
“啪”。容尘子巴掌拍在她头上,“不乖下次不带你出来玩!”
洞天府正是最热闹时候,无数道门精英汇集于此。河蚌
容尘子啜口茶,翻着手上道经,“长不似长,幼不似幼,成何体统。”
河蚌狠狠抓把雪,冷不丁塞进他领子里,笑得又狡猾又得意。容尘子怕炉火烫到她,歪身将她压在雪地里,再不许她乱动,“再不听话,信不信打你,嗯?”
河蚌在他身下左右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如蚍蜉撼树。她怕容尘子也往她衣服里塞雪,立刻就哇哇假哭,边哭还边嚷:“救命!救命!”
容尘子怕雪化在她衣服里,只是将手冰得透凉,随手伸进她衣襟里取暖,河蚌急得双腿乱蹭,“甜甜!甜甜救命!”
叶甜赶过来,见二人于雪地交颈重叠,只有河蚌双小脚在容尘子身下蹬来蹭去。她顿时红着脸和玉骨跑开,连何为这种二货都知道绕着道走,又有哪个真会来救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