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忙将行止真人领出去,“她……孩子心性,若睡不好,定然要闹个不休,再过个时辰,等她睡醒吧。真人所指究竟何人?若真有性命之忧,不如先将他接过来,此处等俱在,保其性命无虞当不难。”
行止真人犹豫半晌,终于从衣袖中取出份名单,“知观可否将这些人接到此处,但请先什都不要问。”
容尘子接过那份名单,果然也为多问,立刻去寻庄少衾。
河蚌直睡到辰时,玉骨早已经等多时,她醒便进来替她洗手、脸,又喂盅煲得浓浓骨头汤。
河蚌这才慢悠悠地走出去。
吮着就困,“那们睡吗?”
容尘子低声道:“半个时辰之后再睡。”
河蚌已经很瞌睡,“做什?”
容尘子语声淡然,面上却现丝绯红,“做些……不是很激烈,但又能让老道士……和小妖怪都喜欢事……”
次日清晨,天色尚早,突然有人敲门,“知观?海皇陛下?”
行止真人同河蚌接触实在不多,不知她心性,这时候有把柄在她手上,也只得忍着她傲慢无礼,好言道:“陛下,当年鸣蛇族确有许多流落世间,他们也只是想安分做人,并无任何害人之意。但如今主人脱困,对当年不肯破它封印族人愤慨至极、肆意残杀。陛下……”他神色肃然,突然就欲下跪,“对道宗亦非有意相瞒,只是道宗对鸣蛇族十分不齿,若说出真相,只怕他们早晚必除之,反倒害同族性命。求陛下搭救族。”
河蚌让他跪着,没有丝毫相扶意思,“你们主人都已疯魔,如何搭救?”
行止真人咬牙道:“如今于琰真人已生退意,道门牛耳执于知观之手,还请陛下转达吾意,鸣蛇族感激不尽。”
河蚌笑容突然变得很奇怪,“行止,鸣蛇族需要不是道门。”行止真人愕然相望,河蚌倾身在他耳际轻声道:“你们需要个王。”
行止真人眸露痛苦之色,许多年前鸣蛇族便在那两条蛇王统治之下,它们残,bao嗜杀,终被正义之士封于长
容尘子听出乃行止真人声音,忙整好衣冠,似乎下定决心,“有事,想单独同海皇陛下商量。”
容尘子虽是不解,不过担心却是另件事,“真人,此时天色尚早,她向贪睡……”
行止真人却又哪里等得及,“知观,人命关天。”
容尘子只得将他让进屋子里,河蚌在榻上熟睡,罗帐低垂,行止真人止步榻前,难掩焦急,“陛下?海皇陛下?”
河蚌本来就是要睡很久,何况昨夜本就累坏,这时候有人在耳边聒噪不休,她睡不好,不由得就呜呜呜阵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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