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握住她双肩,把将她拎上来靠在胸口,“别胡闹。”
河蚌嘟着嘴,“古板老道士。”
说完,她又俯在他胸口猫儿样乱舔,容尘子将她拎到身下压得扁扁,鼻息渐重,“老道士又古板又守旧,玩不太刺激东西。”他轻吻河蚌鼻尖,动作温柔,“所以你要乖乖,不要吓到老道士。”
“可是人家很想你。”河蚌揽着他脖子舔欢,舔着舔着眼泪就下来,“人家每天都想你。”
“嗯。”容尘子伸手拭净她眼角水光,划破食指,将伤处喂进她嘴里,许久才道:“知道。”
、煎饼果子、花生糖,甚至还有块切糕!看得玉骨大惊失色,“……只是抱您从街头走过来而已啊……”
叶甜又好气又好笑,巴掌拍在河蚌壳上,“不许偷东西,贼蚌!”
顿饭罢,容尘子本来打算带河蚌出去玩,但河蚌今日又是风传又是水遁,这时候已经很累,好不容易吃饱,她就想睡。庄少衾还在为文大人之死烦心,这时候也不放心容尘子等人离远,自然将他们安置在自己国都私宅里。
他宅子比起般权臣少许多浮华,只是设阵无数,都是闲来研究试验品,成功他还能撤去,留下这无数失败品,本领越高超人越走不出去——失败品嘛,谁知道阵眼在哪里。
行人飞檐走壁,跟做贼似来后院,容尘子和河蚌自然是间房,玉骨本习惯睡前给河蚌刷刷壳,结果被叶甜叫住,叶甜想得周到,“他二人久未相处,这类事……就交给师哥吧。”
那鲜美滋味在唇齿之间缭绕不去,河蚌吮着
玉骨做人时虽待字闺中未曾嫁人,这类事却也略懂二,顿时羞红脸。
容尘子给河蚌刷完壳,见她睡得香,也不扰她,径自躺下来闭目养神。河蚌睡醒过来,左右转转小脑袋,见容尘子睡在身边,不由得就生玩心。她又软又嫩小手在容尘子身上阵乱摸。
容尘子也由着她闹,径自闭目不动不语。她摸着摸着就更不像话,往紧要地方进军,容尘子身上渐渐绷紧。
这河蚌跟容尘子在起之后,数度尝欢。但容尘子是个保守之人,即使在榻上也是中规中矩,且多在暗中行事,平日里让河蚌接触人、事、物又十分纯洁,导致河蚌半懂不懂,至今仍对天道启示怨念至深,令天道含冤莫白。
这会儿她觉得容尘子睡着,不免就要去看看那个老在她面前逞威风东西。她小手碰得碰,又被烫般缩回,小脸上满是得意。容尘子何尝受过这般刺激,有心握住她捣蛋手,又见她正玩得开心,不免有些犹豫。不想她得寸进尺,居然要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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