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河蚌在房里吃爆米花,玉骨别出心裁给炒,她十分喜欢。玉骨倒是机灵,先去外面听消息,回来报给河蚌。河蚌抱着纸筒,心思似乎都在爆米花上,“于琰真人定是主张让知观入宫吧?”
玉骨闻言点头道:“走时正在劝呢。主人,要不您找个时机讨好他下,也免得他对您老是心存误解。”
河蚌挑挑眉,复又轻笑道:“若擅讨人欢心,又何来今日田地?”
玉骨给她倒蜜茶,这些日子她似乎终于适应自己角色,也开始揣摸河蚌心思,“可是于琰真人对容知观毕竟不同于别人,他若对主人直心怀芥蒂,玉骨只怕……”
河蚌抿口茶,语声淡漠:“们家知观是个有主见,否则你以为他为何主张知观入宫伴驾?”
髅啊。如今已奏明圣上,推举你出任高功法师。日后道宗都将以你马首是瞻,你得做出表率,那女子……身怀异术,虽领仙籍不登仙道,恐心思叵测,你万不可再留于身侧。”
二人密谈足有个时辰。河蚌都吃完早饭,容尘子这才出来。见他心事重重,河蚌习惯性地往他身上靠,“那个老头儿说坏话啦?”
“不可无礼。”容尘子啼笑皆非,终是恐于琰真人见怪,将她带到房里,在桌前坐下来,“于琰真人今日同番长谈,对你甚是放心不下。”
河蚌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娇俏小脸上皆是不满,“那你要赶走吗?”
容尘子握住她又软又嫩小手,指腹轻轻摩挲,“别胡说。”
玉骨想想,惊声道:“莫非他想对主人不利?”
河蚌抱着爆米花坐到榻上,语笑晏晏,“他毕竟是知观师长,若有不测,知观总不至于向他问罪。何况个内修,即使道行高深,也是十分脆弱。激战之中有所闪失,真是再正常不过。”
玉骨顿时花容失色,“那您得赶紧劝知观留下来。”
河蚌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那他不喜欢人家怎办?”
“于琰真人终究也是用心良苦,如今他对你知之甚少,难免心存忧虑,待假以时日,必会理解。”容尘子软玉温香抱满怀,倒也没有忘记正事,“查看下大风坡逃走妖物吧,务必在它再次伤人之前阻止它。”
河蚌还是有些不放心,“即使他不喜欢,知观也不会听他,对吧?”
容尘子啼笑皆非,“嗯,别胡思乱想。”
下午,宫中来人宣旨。也不知道庄少衾报些什功劳,总之圣上龙颜大悦,将众道士都嘉奖番。甚至提出请容尘子入宫小住,以便请教道家方术。对此于琰真人力劝容尘子前往,如果得到朝廷支持,不管是对道宗还是容尘子自己都将大有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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