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今身体根本受不住剧烈交合,容尘子粗喘着安扶她:“无事,很快回来。”
河蚌等过两刻,他终于带着身寒气返回。河蚌摸摸他就叫起来:“知观,你身上好冷!”容尘子低低地嗯声,不许河蚌再乱动,摁住她再次翻身上马。那紧实身子冷得像要结冰样,河蚌寸寸抚摸:“你洗冷水澡啦?”
容尘子神识已然清醒,这时候自控能力也强许多,连声色都不曾变:“无事。”
冰冷硬物嵌入身体,河蚌难得乖乖地动不动:“知观。”她抱着容尘子脖子,与他肌肤相贴。容尘子推开她:“别,你要着凉。”
河蚌用自己体内储水温暖他,那些水带她体温,
翼地爬到他胸口,双眼亮晶晶地看他:“知观,答应以后好好听话,你让打东绝不打西,你让打狗绝不打鸡,你还是继续养吧?”
容尘子垂下眼帘不说话,河蚌是个自来熟:“那就当你答应啦?”
上次容尘子掐她,她还是有点心有余悸,这会儿只是趴在容尘子胸口静静地看他,容尘子心如乱麻,不知道是应该遵从本心,还是应该推开她。而现时情况,鸣蛇未灭,肯定还有需要内修时候。他犹豫不定,河蚌舔过他喉结,娇软小手轻轻解着他衣袍,他胸膛紧实如铁,河蚌路舔过去。容尘子肌肉阵跳躲,他把将河蚌拎起来,哑着声音道:“今天不行。”
河蚌挣扎,他终是怕伤到她,没敢用力。河蚌挣脱他桎梏,又爬到他身边:“为什不行?觉得已经很好啦。”
她倒是点也不体谅,容尘子毕竟是个成熟男子,先时本已食髓知味,这时候空旷已久,他即便凝心镇气,又怎确保欲心不动,元精精纯?
“知观!”河蚌抱着他臂膀扭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其滑腻温软,容尘子呼吸不稳:“你乖吗,待明日……”
“才不要呢!”河蚌牵引着他手去摸自己小脚,“去打三眼蛇当然是能早天就早天嘛!”
容尘子呼吸渐渐急促,他明知道这样不妥,最终却如陷泥沼,身不由己。他覆身其上,怕压着她,以肘支撑着重量,其声粗嘎:“如有不适,立时告诉。”
河蚌欢呼声,不断去舔他颈项,容尘子全身肌肉紧绷,额上沁出汗珠,他粗糙手掌顺着那两条光裸长腿逆行而上,初初时候,河蚌还是有些不适——她身体太嫩。她微微扭动着躲避:“知观,轻些吧。”
容尘子牙关紧,几度试探方才入巷。身体紧紧地契合,他强行收敛心神,几番试探之后他骤然抽身,翻身下榻,河蚌以为他又生气,忙坐起来:“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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