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行止真人也不知发生何事,河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她施护身术,又在冰锥未裂时候先将其捏碎,是以冰锥虽然炸裂,但她右手伤势不重。她掏出鲛绡裹住右手,语气淡然:“他不是蛇,问清住处,送他回去吧。”
行止真人不懂:“你如何知道?”
河蚌疼得呲牙咧嘴:“因为所有蛇在冰锥靠近时都有应对,要躲避,要喷出毒夜,只有他不知道怎办,傻傻地站在这里当靶子。”
行止真人沉吟:“也许他比较狡猾?”
河蚌瞟他眼:“他哪有真人您狡猾?”
尘子也点头:“贫道方才与行止真人杀条,是蛇。”
大河蚌便放心,她大大咧咧地挽袖子,又点人头数:“五个!”话落,她又瞄眼容尘子。容尘子干咳声:“专心做事。”
行止真人带着门徒将四个村民个小孩通通赶出山洞,三眼蛇皮特别坚韧,般刀剑难伤其分毫,他与容尘子联手,到河蚌吃过早餐都睡觉才斩断其中条。
迫不得已便只有再找这河蚌。
大河蚌站在个小土坡上,冬日里草木荒败,背景凄凉。地上白霜未融,霜风扬起她衣袂,风华馥郁,九天仙女也不过如此。容尘子目光滑过,不敢作片刻停留。
行止真人面色变,再看她,她却又仿佛并无所指,只低头看自己右手伤处。
容尘子将那个吓呆麻衣小孩带出冰墙,其声沉郁:“它为何要让们杀掉这个小孩?”
河蚌打开鲛绡,右手血已经止住。只是她肌肤太过白暂,便显得伤口更加狰狞:“因为小孩罪孽最轻,在天道之中,无端杀害正神可能会引来天罚。妄伤无罪之人也是极重罪孽。”她瞟容尘子眼,冷哼,“何况如果这个小孩就这死,这里定有人会非常愧疚,它便又有可趁之机。”
容尘
五个人刚刚出山洞,河蚌素手微抬,圈水纹圈住五个人,如同座冰墙,几个人在其中跌跌撞撞,却难以冲破。
五支冰锥闪烁着神兵利器般寒光现在空中,每支里面都种颗粉珍珠。冰墙中四人在前,小孩躲在个妇人身后,目光惊恐。
当冰锥如箭离弦,几个村民俱都张大嘴巴,喷出毒液。河蚌面色微变,众人只觉眼前片水色掠而过,眼前残影尚在,她已然冲入冰墙之中。
耳边声细响,冰锥炸裂开来,血肉喷河蚌头脸。容尘子同行止真人俱都不知发生何事,几个人冲到她面前,只见她右手扣住支冰锥已经炸裂开来,她整个右手全是鲜血,血中隐隐可见破碎残冰和珍珠碎粒。
在她面前,是个麻衣小孩惊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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