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脸难色:“陛下,这里是道观,只能吃素。原本膳堂只做三餐,如今为陛下您,大家已经专门抽出拨人轮流负责您每日饮食。而且这斑鸠是活物,小道可不敢破坏清规,师父知道要骂!”
河蚌不依:“那你不会去买被杀死物呀?不管,本座就要喝冬菇斑鸠汤!!”
清玄怕她,忙点头:“好好好,小道这就去捉斑鸠!”
河蚌这才高兴,素手扬:“清玄你最好,去吧去吧!”
清玄路走路苦想,最后到膳堂时他叫住清韵,犹豫着问:“你能不能……咳咳,把面粉做出斑鸠味道?”
,也同在山下相迎。容尘子边上山边同他们寒暄,随后又问及观中近况,得知无恙方才放心。大河蚌是不大愿意跟着走,她走不多久便脚疼。所有弟子都在场,又有客在,容尘子端着师父、知观架子,又不好抱她,只远远走在前面,也不管她。
这货便有些不高兴,嘴都翘得可以挂个油瓶。容尘子回头看几次,不着痕迹地放慢脚步等她,但这货脚疼时候就用挪,实在是跟不上。容尘子问及客人来意,右手却暗暗折个黄色纸符。
折成之后也不多说,自弃于地。
那纸符落地之后也无异样,只是河蚌挪过去时候突然缕青烟,竟然变成头枣红色小毛驴。这个小毛驴折得十分传神,河蚌这才开心,摸着那个驴爱不释手。
那小毛驴小巧却灵活,崎岖山路它走起来也不吃力。细细看来还可发现它四蹄离地寸许,走起来却十分稳便。
这边河蚌不安生,外间也不太平。
容尘子正同三名善信谈论着李家集疯狗吃人事,冷不防清素进来禀道:“师父,外面有人想要见您。”
容尘子见他脸上异色,知道事情不便,还以为是那个大河蚌又闹什事,不由低声道:“她要什给她就是,不要同她闹。”
清素轻轻摇头:“不是她。”
容尘子遂
及至回观里,清玄打水过来供他梳洗。他洗脸时候照例绞干毛巾给河蚌也擦擦脸和手,河蚌在看她脚,好在那丝鞋柔软,脚没破皮,只有点红肿。
容尘子将她略略擦下,入密室更衣。那河蚌趴在他床上,甩着两个小脚看《搜神记》。
见容尘子换好衣服出来,她扯着他衣角,仰头看他,声音甜甜糯糯:“知观,你早些回来呀。”
容尘子低低应声,见她脸蛋红扑扑,娇嫩如苹果般,又见四下无人,方俯身在她脸颊轻轻吻,随后揉揉她长发,转身出门。
容尘子走,清玄就送吃食过来,河蚌扯着他撒娇:“清玄,想喝斑鸠冬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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