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蚌横眉竖目:“现在知道难看啦?你打时候怎不觉得男人打女人难看?老子今天……”
她越嚷越大声,容尘子咬牙:“晚上给你块肉,回去。”
那个河蚌顿时就顾不得再生气——尽流口水:“真?”
容尘子偏过脸,不答。她眉开眼笑:“那好吧!!”
她也不需要再催,蹦蹦跳跳地往山上走。行止真人和浴阳真人几乎笑岔气,容尘子长叹声,悲哀地发现以后他不当知观还可以改行去卖肉。
,转身就欲走。
谁知正遇到九鼎宫行止真人和浴阳真人迎面而来。二人着道冠道袍,是想上清虚观见夫娅,见容尘子脸怒容,也是大为惊奇——道家讲究威仪,容尘子更是高道,平日里早已喜怒不显,要将他气成这般,着实不易。
二人自前行来,那河蚌话也隐隐听到些,只捕到“夫娅”“男盗女娼”这样字眼,顿时就带些偷笑意味。那行止真人也非善类,立时就解河蚌身上缚形咒,他还慈眉善目:“无量佛,这是干什?”
容尘子还没开口,那河蚌已然化为人身,她气急败坏:“他日日和那个夫娅起,今日三更才回房,回房还打!!”
容尘子还没开口,倒是浴阳真人说话:“道友,这不是你那鼎器嘛,如何竟这般闹将起来?”
回到观中,行止和浴阳要去找夫娅,浴阳真人总还是担心着那个血瞳术。容尘子是主人,说不得只好陪同。他右臂仍然剧痛,路也只有忍着,倒是暗中嘱咐清玄去找块牛肉。
待中午回房午睡,那河蚌就趴在他胸口,十指纤纤若葱白:“这块肉肥,这块有嚼劲儿,啊啊,胸脯肉也不错……”
容尘子看来不给肉是睡不清静,他夜间几乎没睡,实在是
容尘子面上微烫,他不愿人前扬家丑,只得压低声音再度去哄那河蚌:“并无日日和夫娅在处,回没回房,你还不知道吗?且今夜晚归也只是讲经,跟夫娅有什关系!”
他声音压得虽低,但行止和浴阳二人耳力又岂能听不到。二人相互望望,板着脸忍笑。那河蚌可没打算这算:“格老子,你还打算把扔!!”
容尘子微愠:“那还不是因为你夹贫道胳膊!”
河蚌大怒:“你不打会夹你胳膊吗?你个臭道士,”她指指后面正在憋笑行止和浴阳,“还有你们两个,你们这群臭道士没个好东西!!哼!床上套床下套,说来说去都是骗人东西!!”
二人被城门之火殃及,摸摸鼻子不吭声。容尘子满面通红,怒到极点,反倒平息下来。他深吸口气,终于低着声音哄:“别闹,人前闹起来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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