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盘腿坐在床边,随手翻阅部《黄庭内景经》:“总得待清素查明
河蚌接过两个果子,这才满意:“还是知观讲道理。”
清韵还要再言,容尘伸手制止,低头看那河蚌啃果子,看许久才叹息:“算。”他摇摇头,又道声,“算。”
像是劝清韵,更像是劝自己。
……
诸小道士面无表情吃饭,清玄若无其事地往碗里挟块山药片,料事如神般轻声道:“就说师父来也不济事,如何?”
声,眼睛就眯成条缝,她在铁链上荡下,轻盈若蝴蝶般落在地上,仍旧蹦蹦跳跳就往观里走。
容尘子摇摇头,这才转身同夫娅交谈。夫娅有意刺探这河蚌精来历,但容尘子只是转开话题,丝毫不提。
及至中午之时,河蚌又把个叫清韵小道士给打。弟子奈何不得河蚌,只得跑来找容尘子。容尘子当时正在为位香客占卦,闻言匆匆赶到膳堂,往河蚌面前站,也是脸严肃:“又发生何事?!”
这河蚌还在愤愤不平,把揪住他袖角:“知观!格老子,这个小道士太不懂事啦!!他发百香果,给别人两个,只给个!!”
清韵捂着熊猫眼,脸苦逼:“那是因为天干地支中奇数是阳,偶数是阴,是以发给女善信就是奇数,取阴阳互补道理。”
以后,清虚观诸人就明白,师父是严厉,但是在这个鼎器面前,即使严厉师父,也是没有节操……
☆、第九章:不养,不养!!
下午,容尘子解药调好些,先给河蚌敷眼睛。容尘子五指修长,每片指甲都修剪得当,他身材高大,且平生无半分苟且,举止间自有股浩然正气。只是这番细致活做起来就不够熟稔。
到最后就连那河蚌都开始有些担心:“知观,你可别图省事儿就想把戳瞎!!”
容尘子干咳两声,也是有些尴尬,随手将羊脂白玉瓶甩给身边大徒弟。清玄只得接过这个苦命差事。那河蚌在容尘子大罗汉床上翻来滚去,就是不消停:“知观,你什时候帮报仇?”
这河蚌哪管这些,当即拍案:“反正少给就是不行!!”
清韵还要争辩,容尘子沉默半天,终于问:“你打他……就是因为这个?”
河蚌理直气壮:“那当然啦,格老子,又不是不讲道理人,会随便打人吗?!容尘子,你评评理,他该不该打?”
容尘子额间青筋爆起,猛拍桌就欲发怒。河蚌赶紧摸摸自己眼睛。
容尘子深吸口气,在桌前站半天,许久他转身从清玄桌上又拿两个百香果给河蚌,又沉默半天才肯定地点头:“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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