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三千米后就没再跑过那长路程,塞堆作业书包从右肩滑落,徐诀喘气看向巷子里头站在灯泡下快直不起腰陈谴:“热吧,肯把校服脱下来没有?”
话刚说完,灯泡底下就没人影,他校服甩起衣摆消失在楼梯口。
“属豹吗……”徐诀拎着书包跟上去,三步并作两步摸黑爬上五楼,赶在陈谴关门前往门缝里硬挤条腿,扳着门强行闯进屋里。
灯没开,整个屋子只有阳台漏进来月光,徐诀总算在卧室门口抓到陈谴:“现在信那个姐说话,你是真醉。”
陈谴手腕在他掌心从紧绷到放松:“回到家。”
“是,所以也该回旅馆,不然今晚没地儿睡。”徐诀彻底放弃自己校服,另只手摸向陈谴腰侧,“你别动,拿房卡就走。”
“让先睡觉,好累。”陈谴往后躲,徐诀被动地随他朝卧室里走,四下漆黑,徐诀火大地把人往自己跟前拽:“你他妈……”
话没说完,徐诀脚下绊到什,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前倒去,连带着被他拽住陈谴也向后仰倒,匆忙中他只来得及护住陈谴后脑。
只听床褥凹陷声响,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徐诀勉强撑住身子,熟悉香味袭进鼻腔。
那刻他什都看不清,触感听觉皆被弱化,只剩热流翻涌全身,在这个深冬寒夜里灼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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